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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琴用手指指着。
【没错。】
窒息野狗回答道。
【要是沿我们刚才走过的路回去的话可以到一个像研究所一样的地方。】
【你们途中有没有遇到谁?】
【没有,我们谁也没见着。】
照它这么说的话她们还在某个我们还没去过的地方。
【好,走吧。】
【往回走吗?】
切腹黑兔惊讶地说道。
【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的。我说啊,走那边的话不是可以出到外面去吗?】
它用耳朵指着我们过来的方向。的确,如果走红音的老家那边的话就可以出到外面去,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做。
我抓住切腹黑兔的耳朵把它提了起来。
【好了,走吧。】
【啊,痛啊。你干什么啊。】
【去救你的主人啊。】
【痛啊,别扯!喂,切腹老虎,名津流在实施暴力啊。给我想点办法!】
【啊哈哈。】
【别用静香的声音笑!】
就这样,我们排成了一队进入了洞穴当中。
不出所料,内脏动物们做过的这条道路天花板很矮。一看墙壁就知道这里历史悠久。对这最清楚的不是我而是水琴。
【这应该是翻修的吧。】
我儿时的好友说道。
【是不是不原有的设施给改建成了防空洞或者仓库之类的。而且还想还加以改进了。】
【这里原本有些什么?】
【谁知道。说不定很久以前调停者或者其他什么人曾经来过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里就是被再再再利用了。】
他们来那么多次干什么。
我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清洁室。我之前来过这里。
【是这啊。】
我小声说道。
【不是你说要折回来的吗!】
这切腹黑兔明明只是只布偶还诸多怨言。我拉起了它的耳朵。
【你们真的是从这边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们可不知道有其他的出入口。】
确实如此。但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就等于什么发现也没有就回到沙仓同学的房间里去了。
【总之先进去吧。】
我们就照水琴所说的走进了清洁室。
我们打开了清洁室里面的门,门后就是刚才说到的研究所一样的地方。我向内脏动物们说道:
【这里好像就是你们诞生的地方哟。】
【是这样啊。】
切腹老虎感叹道。看样子它们虽然有经过这个房间但是没去在意这点。而且这里跟旁边那个有女孩子在水槽里飘的房间比起来给人的冲击没那么强吧。
【这里可以说是我们的娘胎吧。】
【化学纤维有妈妈什么的吗?】
【虽然我们不是正儿八经的生命体,但是要以人为例的话就是这样。】
这说法很奇怪,但是却挺有说服力。我想起了去了九州的妈妈的脸。
我们上了楼梯来到了水槽阵中间。从这里再往上走的话就是沙仓同学的家了。
至今为止战败了的肯普法们在水槽里漂浮着。雫的前辈和葛原也在里面。为了不变成这样,我们必须往前走。
现在不是该沉浸在感慨当中的时候。
【名津流,怎么办?】
水琴问道。她是在问我怎么才能找到沙仓同学。
【嗯她不在地下的话有点说不通啊。我们猜错了吗。】
【红音也一起跳下去了。】
我们两个陷入了烦恼中。内脏动物们还是那样。现在它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我猛地抬起了头。
【对了,那里。】
【怎么了?】
【水琴,你身后。】
她回过头去。在她的身后有一扇门。就在那道满是电线的墙壁的旁边有一道铁制的门。就是那个雫说【那不是出口。】的地方。
水琴“啪啪”地拍了几下那道门。
【居然在这啊。】
【你能打开吗?】
【上了锁呢。但是这门看上去没那么结实。用砍的应该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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