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等一下。我去确认确认。】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水琴就跑了出去。我还担心她又失踪了的话该怎么办她就回来了。
她摇了摇头。
【没戏,进不去。】
【为什么?】
【虽然没水了,但是那里装上了铁格子窗。】
【就没有什么操纵那玩意儿的东西吗?】
【有是有,但是好像坏了。纹丝不动。】
是白色的肯普法把它破坏掉了吗?水琴看上去很遗憾。
我们被关起来了。不对。是被关在外面了。我们在地下的时候只想着总之快点回到地面上去,而现在却在为下不到地下去而懊恼。这立场转变的还真厉害。
这都是因为我们的学生会会长阁下没有回来。
【会长,她现在怎么了呢。】
红音小声说道。
【你要是不直接叫名字的话她可是会生气的哟。】
我说道。而且她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
【是没错。】
【不过,就算是直呼名字也没有对象啊。在地下那时我们虽然分开了,但也还有水琴在她身边。】
【你是说有我在的话就放心了?】
【你还真是不稳重啊。不过要是没谁在身边的话雫可能会觉得不安吧。】
【不过我觉得很难想象。】
这是没错。虽然我不知道雫喜不喜欢孤独,但我想她就算是一个人也能正常活下去。觉得她就算是在一片漆黑的山路上走也能平安通过。
【担心她也没用。她肯定没事的。】
【但是,她为什么没回来呢。我想她肯定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红音小声说道。
我没法反驳她。因为那个通晓一切无所不能的女人说了【我等会就追上来。】之后就了无音讯了。虽然不怎么担心她,但是肯定是有些情况。
水琴歪了歪头。
【她是叫做山川凉花吧。那个女的是不是被干掉了啊。】
【她是个那么容易就被干掉的女人吗?】
【也对。】
你想对自己说的就只有这个啊。
【嗯。】
突然传来一阵呻吟声。我连忙向四周张望。
【是沙仓同学。】
我往那边一看,红音正在盯着沙仓同学。虽然我刚才把她扔地上,但她还没完全醒。
【她起来了吗?】
【没有。不过她好像醒了。】
这就糟了。要是是平时的沙仓同学的话她看到这道门肯定会吓坏的,是邪恶的沙仓同学的话说不定天花板里会放出毒气。
【搬走她吧。呆在这是不行的。而且。】
【而且什么?】
【也许问她就可以知道雫的事了。】
我这么回答了水琴的问题。
搬沙仓同学的工作依旧是我来做。觉得我想好像一直在做这种事。我果然是在打搬东西的工。
跟刚才一样,我把沙仓同学搬回了她的房间照旧把她放在床上。
【嗯。】
沙仓同学在发出呻吟。她并不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近似于从嘴里吐出气来一样。
【她要起来了?】
水琴问道。
【不知道。】
我没有把脸贴近她看而是从上往下俯视她。那个,要是再被她那样搞就不好了啊。
沙仓同学的脸稍微动了一下。
【嗯嗯嗯哈。】
她吐了几口气。不知为什么脸红了起来。
【觉得她这样子很情色。】
水琴也赞同。
【是啊,我也觉得她这样子很色。】
我儿时的好友这么说后横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名津流,你可别在那兴奋起来。】
【才不会呢。】
【谁知道你。刚才不也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那是意外!】
【是——吗——。】
她不相信我。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老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还说过【名津流说的话相信一半就好了。】这样的话。你说的话才只能信一半吧。哪有人会相信幼儿园小孩说的【我用半年就能把一百元增值一万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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