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是这样的,我说的是变身后的红音。】
【啥,这可真是稀奇呢。】
【我想她会这样也不奇怪。她也许想如果没有继续战斗的必要了的话,她说不定就会消失吧。虽然说她之前应该是想通了的,但是好像是因为名津流的关系,她心中的那个念头又出现了,而且有点太多了,所以她就轻易地输给了那股念头成了现在这样。】
切腹老虎眨了眨眼。对于布偶来说这是个很罕见的动作来的。
【没有人会从一开始就打算输的吧。】
【也对吧。但是这对于她来说就是所谓的幸福,觉得她挺可怜的啊。】
切腹黑兔要是是人的话,它现在应该在叹息吧。这个布偶的语调就有那么悲伤满溢。
【她自己也知道不管是性格改变了还是变成了暴力狂,都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的吧。所以她会有所留恋也是没办法的。】
【至今为止有过这样的例子吗?】
【没有吧。真是的,调停者也尽做些反复无常的事。】
【根本就不是个调停者呢。】
两个布偶对望了一下脸,然后切腹老虎对窒息野狗说道:
【水琴性格没变还好对吧。】
【是啊。她本人好像也不怎么在意。】
【她只在意名津流的问题吗?】
【是的。但是我认为这也不是与我们无关。】
【我们又不是人,我们是布偶嘛。】(译者:事不关己一词在日文里写作“人事”意为别人的事。)
窒息野狗没去理切腹老虎那像开玩笑一样的话。
【我们好歹干的是为肯普法们做战斗的说明,监督他们的工作吧。】
【没错啊。】
切腹黑兔回答道。
【要不然的话向红音那样的家伙就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袭击路人的哟。】
【像这样成为沙仓同学的敌人对我们来说好吗?】
【我以前也说过吧。我们都没见过调停者。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会受到惩罚吧。】
【谁知道呢。】
【我们也会死吗?】
【我们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吧。内脏都露出来了。】
【美屿小姐粗鲁的人格可能会消失对吧。我们说不定也会变成那样。】
这句话让布偶们都陷入了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切腹老虎。
【这也就是说,我们也会消失吗。】
【嗯,是的。】
【也有可能呢。但是在意这些也没用。我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就算我消失了,名津流也肯定会记得我的。】
【不过照现在的情形下去的话我们可能只会被认作不过是嘴巴坏的内脏动物罢了吧。】
切腹黑兔说道。
【所以我想要是不帮他些忙的话,我就可能会被名津流所遗忘。我想留下一些我们存在过的证明。】
【哦,这样啊,很帅嘛。】
【所谓的信使不是只能说话的吧。】
切腹老虎这么说道。切腹黑兔:啪啪“地拍了拍它的肩膀(类似肩膀的地方。)
【虽然名津流看上去一副傻样可能会忘记你,但是我还是觉得他会记住你的吧。】
【你这话真的很矛盾呢。那红音呢?】
【她能记住我的话我很高兴。】
【打扰一下。】
电死山猫这么说道。切腹黑兔吓了一跳。
【哇,你在啊。】
【没礼貌。我一直都在这。】
【别一直不吭声啊。】
【你管我。我在想事。】
【雫应该会记得你吧。她的记性看上去不错。】
【雫大小姐没有会忘的事不对,不是说这个,我想起了一些事。】
【又说些让人莫不着头脑的话了。】
【请不要打岔。雫大小姐把我们的伙伴也给带来了。】
【你说什么呢。我们所有人都在这吧。】
【不,她带来的是别的内脏动物。】
所有的布偶都关注起这句话来。
切腹老虎来劲了。
【是除了我们以外的内脏动物吗!?】
【雫大小姐把它跟我一起放进旅行包里,在电车上一直在晃。】
【你早一点想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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