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
当然,如果沙仓同学体内的邪恶部分之类的消失掉了就好了,但还是会受到冲击的。呼。
【你干嘛叹气呢?】
水琴“啪啪”地拍着我的侧腹。
【别管我。】
【你差不多该别那么在意沙仓同学了吧。】
【没什么不好的吧。】
【不是那样的。】
水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教育小孩子似地说道:
【你嘴里老是“沙仓同学沙仓同学”的说,她可是我们的敌人啊。而我们却尽是留恋,不可怜吗?】
【你?】
【我就算了虽然也不好,就算被你拒绝了也没办法,所以我已经痛下决心了。但,雫怎么办?因为像她那样冷静,聪明,又成熟的女人那么爱名津流你。】
【。】
【小红音没说些什么吗?】
【她向我告白了。】
我老实告诉了她。只有这点水琴是认真的。
【哪个?】
【猛犬模式。她还说了眼睛红音也喜欢我。】
【是啊。】
【你知道的啊。】
【不可能不知道的吧。是关于你的事的话我就知道。】
水琴比平时还要认真些。她打算去哪里冒险的时候就会摆出这样的表情。然后就一定会去。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没变。
雫和红音的身影消失在了阴影当中,现在只有我和水琴在。
【我认为比起在怎么也不会向着你的人来,肯接受名津流你的人绝对更好。】
【红音?】
【不只有她。】
【雫吗?】
【是的。】
她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还有我也是。】
水琴对我这么说完后就从我身边走开了。
我默默地一直站在那里。
感觉水琴对我说了:可不能躲避眼前的事物哟。这我早就明白了。但是不被这么说的话我的自觉性又会薄弱起来,这又是我的不好啊。
振作点!濑能名津流。我小声对自己这么说道。
雫和水琴在对室内做进一步的调查。
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我和红音大致的四处看了一下。但也没什么发现刚才那样的火刑狮子的毛。
我突然想了起来。
【雫,你觉得那是什么?】
我指着墙壁的一角。
雫抬起头来看着我刚才发现的文字。
【是德语呢。】
真厉害一说就中。
【那上面的呢。】
【那是什么。没见过那样的文字呢。很像克里特的线形文字。但应该是不同的东西吧。】
【只能把语言学家找来了吗?】
【这是地球上的文字吗。】
也许这对雫来说只是个无意中说出口的话,但就连我都吓了一跳。
【外星人吗。】
【这是一种可能。我只对那个没辙。】
该说是慎重吗,她没有乱说呢。是因为处于需要承担责任的地位吧。
我继续问道:
【你懂德语吗?】
【那点的话还是会的。】
雫一边用眼睛盯着看一边翻译道:
【在这哟。】
【啊?】
【就是这个意思。这里写的是:(我们在这里。就在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这只是为了恶作剧写上去的。工人们经常在建筑物不起眼的地方写上自己的名字,日期之类的。是这样的吧。】
【什么啊,被吓了一跳。】
我泄气起来了。
【原来是些无关痛痒的话啊。切。】
【就这样放着不管如何。】
【为什么?】
【先不管那是什么意思,那是用德语写的吧。而且“肯普法”本来也是德语吧。】
【啊。】
是啊。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发现呢。我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