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麻烦了。
“那就再碰头的地方提前两小时见面。”
“好的。”
我听着红音兴高采烈的声音挂上的电话。
然后开始思考。有事是指什么。见了面她有什么打算。
“看样子不是普通的谈话呢。”
切腹老虎说道。这个死玩偶,对话全被它听得一清二楚了。喜欢侵犯隐私权的化学纤维。
“如果只是想说个话的话用电话就可以了吗?”
“所以说想俩个人见一面嘛。”
“真麻烦。”
“所以说你才不受欢迎。啊,但最近不同了。”
怎么觉得好像被从上面来的视线评论着一样。我周围的人不管是雫还是东田大家都把我看成是笨蛋。而且还集中炮火攻击我“迟钝”,“不懂得考虑别人”等等。这很明显是侵犯人权。该去哪儿控诉他们好啊?联合国?
“为什么明明只是碰头而已,却不去应别的约不行。”
“就是这样。这个时候水琴也许会打电话来呢。”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这么说的话最近是没见过水琴呢。”
“说是最近,但其实不是有几个月没见了吗?”
“这么说也是,以前那家伙几天来一次给我做咖喱。”
水琴是个特别喜欢咖喱的女孩。虽然我想大部分的日本人都喜欢咖喱,但这家伙喜欢的有点不正常了。从早到晚都是吃咖喱。偶尔吃拉面。其狂热程度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从食品公司那收了钱。
切腹老虎也摆出“原来如此”似地表情。这个一直都没怎么变化。
“确实最近没怎么闻到咖喱的香味。”
“因为水琴没来所以我现在都在吃别的。虽说这样也好。”
“果然还是觉得寂寞吗?”
“不是的。”
不是那么回事。早上起床不洗脸的话一整天都会觉得有点不自在吧。和这个一样的“感觉。
“算了不管它了,反正明天会见面的。比起这个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不是被会长说了吗,不早点睡的话。”
“我讨厌早起。”
“早上去慢跑什么的不也挺好吗?”
明知我讨厌运动还这么说。早起加上跑步什么的简直糟糕透顶。我有拒绝这世上被认为是正确的东西的习性。当然不是有反抗的意思,只是消极对待而已。
“首先是红音,好像公司的业务性会访。”
“别和会长碰上比较好呢。”
“的确。”
“红音希望和名津流你两人独处吧。之前不是和会长争起来了吗。”
这么说的话和她去了动画商店。在那时那是雫把我从红音身边给拉走了,而且之后还说了些听了的话会不甘心地睡不着觉的话。因此,我觉得他们见面的话只会打得不可开交。虽说只限于精神层面。
然后我又继续想,为什么红音如此在乎我呢?
“哎呀,那个名津流你不也明白吗?”
切腹老虎突然如此说道。
“红音那么想和名津流你在一起理由只有一个不是吗?”
“……。”
当然,我脑中浮现出一个想法。
但是呢,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说出口。
“红音酱嘛,那个,是我喜欢的类型哟。”
“哦。”
“这么说的话。”
说了一些不是很明白的话。我把话就此打住了。切腹老虎再说着些什么:“名津流一点也没变喜欢在结论面前驻足不前。”
我把说个不停的玩偶塞进了包里,然后扔出走廊。以免在睡觉的时候被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