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警察来带走了他。之后怎样了呢?
“对方是哪里的秘密警察吧。”
“我没疯,是学生会,会长的手下。”
即使是这样也是个很糟糕的妄想。你该不会想说学生会其实是个杀手集团吧。那里有暴力倾向的只有雫啊。
水琴四处张望着。
“会长打算监视我。搞得很严密,一点空子也没有。”
“她怎么做?会长就算再怎么牛也没到那个地步吧。”
“有方法的,也不是说找了间谍。只是和我们班的女孩子说了:“近堂同学要是有什么举动就告诉我。”
大家都很尊敬她,所以都会帮她的。”
啊啊,那是有可能的。说起情报网的话,增美的新闻部是最大的,但学生会也在搞。一般是收集学生们说的话,但似乎主要是搞地下社团的消息的。因为倍受信任,所以支持者也很多吧。
要说为什么要做这些的话,那是因为有地下社团这样的东西在。因此为了不让校方察觉,学生会不多掌握一些不行。还真是了不得。这是水琴搞到的消息,所以应该挺有用。
“所以要是我和你见面的事被发现的话会有点小麻烦的。”
“为什么是我?”
“你还真是迟钝。因为自从上次的事以后会长不是说了要自由竞争吗?”
“啊——说起来,是有这么说过。”
那时真是太牛了。突然被推倒,差点就被强奸了。不管怎么说这和我的意愿一点关系也没有。
雫和水琴这个组合很牛的。这可是冷酷残忍的学生会长和把世界玩弄于鼓掌之间并大肆破坏的蒸汽机女人。要是当时我没变身的话肯定是以我惨遭蹂躏结束。
我是难以消除惨痛的这段回忆了,只能当做是被狗咬了就算了。想一想索性高兴一点让它就这么过去也不坏。但还是算了,要是习以为常了该怎么办?
“那,那时候的事呢……。”
为什么突然含蓄起来了?怎么了?
这家伙会这样真是少见。她可是个喜欢黑白分明,事情条理清晰易懂的女人啊。说起来她还说过喜欢奥赛罗什么的。因为只有两种颜色。
她稍稍低着头,脸是不是有点红啊?
“怎么了?被饼噎着了?”
“所以说那个,比起这个……嗯——。关于上次的事。”
“你是说房顶上的那次?那个啊,真让我吓了一大跳。”
“对不起。”
“好好……啊?”
“我说……对不起。”
我吓得目瞪口呆。
水琴在向我道歉。这家伙可不常向人低头啊。她是那种根据交易对象向对方示弱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的人吧。特别是对象是我时她是百分之百不会道歉的。因为她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找个像样的理由使其正当化。她甚至能够让对方也这么想,这算是一种才能吧。但她却向我道歉,究竟怎么了?
“我做的太过火了……对不起。”
“不……也没什么。”
刚才心中的疑惑已经消失殆尽了。眼前有一个埋着脸,心中充满歉意的女孩子在的话我能不这样吗?
水琴的声音小得快要消失了似地。
“果然,就算是名津流,那么做也是不行的……。”
“那是,当然的吧……。”
水琴眼珠子向上看着我。
“你受伤害了?”
“那倒没有……。”
“那就好。”
“但倍受打击。”
这成了我无法忘怀的回忆。被两个女人合力推倒再被脱光,恐怕一生仅此一次了。想起来都觉得脊背发凉。
不经意向水琴望了一眼,水琴的脸红得就像是被水煮过了一般。
“你啊,会害羞的话就不要做。”
“我不是说了对不起了……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做那种事。”
“有谁会经历过那样的事啊。”
“上次看身边的男人的内裤是几年前来着……。”
“还差点摸了呢。”
“那,那是……嗯?没有摸!”
“是吗。”
其实是真的。我没有被摸。因为我在关键的时候逃掉了。我还是纯洁的。但我竟敢拿这个开玩笑。
“你这个变态!变态青梅竹马的好友!”
“等等……。”
“你已变成变态女人了。”
“别这么说……笨蛋。”
水琴坐了下去。哎,哎呀。照平时那套水琴不是应该在这给我一拳或是一脚踢飞我作为剧终的场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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