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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普通来说是那样的吧”
“青梅竹马的关系嘛,不要用那么严肃的说法啊”
不,奇怪的是你才对啊。这种说法都会觉得不恰当的话,走出社会都会对常识产生怀疑的吧。
但是这家伙却丝毫不加考虑,果然是按照丛林的法则生存的吗。
“倒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事情”
“那就早说啊”
“嗯——你没做什么犯罪的事情吧”
“想什么呢你,那种说法也太欠妥了吧”
这是怎样的发散思维啊,思考飞跃的也太过了吧。
“我可是接到了会长的电话哦”
“什么时候?”
“傍晚。而且更让我惊讶的是,突然就问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这样”
真是的,简直就像间谍的暗号啊。
“由于太吃惊了就反问回去,结果只是说了去问名津流看看就挂掉了电话。所以就过来了”
“诶——”
“到底是为什么呢。来,老老实实交待吧”
水琴放下了杯子。
“什么啊”
“会长都那样说了,一定是名津流做了什么吧”
“为什么就是我啊,是会长在犯罪也说不定吧”
“会长她啊,可是非常难得的焦急着呢。最初我还以为是和平时一样的语调,但是果然还是有些不同。就连我都能分辨得出来。就好像是戈壁沙漠中起了沙尘暴时的那种感觉吧”
这是什么比喻啊,你去过那种地方吗。
而且这家伙的直感真是恐怖啊。如果说雫是从理论角度上分析证明自己的推断成立的话,水琴就是完全靠第六感来决定行动的。
“能够动摇会长的,就只有名津流的事情而已吧。说吧,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说谎”
“别不由分说的指责过来啊!”
“恼羞成怒也是没用的哦。由于你太过迟钝或许也说不定无意之间在哪里做过什么让会长吃惊的事情呢。快给我从实招来!”
水琴抬起手来,对准了我的喉咙。喂,这是杀气么。
“不要啊。你的状态不像在开玩笑吧”
“今天一天,在哪里都做过什么好好的给我讲出来!”
出于爱惜生命的缘故,我就把和红音的活动一一道来。虽然是像念剧本一样的方式,不过对水琴来说应该也足够了吧。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你这家伙,去约会了吧?!”
明显手上在积蓄力量以至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了啊。呜啊啊,不要啊。
“痛痛痛……”
“和小红音去约会不说,竟然还做了那样的事情吗?!”
“你不是也把我拉到过群马去么……”
“岂止是那样啊?!”
这个始终都处在兴奋状态的女人,今晚到了极致了么。没喝酒什么的吧?
我被从椅子上拖了下来,和水琴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
“放手放手,放手啦!”
“叛徒!和我KISS!”
这是怎样不讲理的理由啊,接受不能。
所以说这样下去一定会有生命危险。虽然变成肯普法的话就能够脱身,但是如果这家伙也变身成肯普法的话,我的家只怕就要化为断瓦残垣了。
“算了,毕竟已经听到你所说的事情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水琴的手终于离开了啊,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喝剩下的红茶被打翻了的样子。
“动手前稍微考虑一下啊”
“我可是认真的哦”
“这是杀人预告么。还是报警吧”
“如果日本的民警比起玻利维亚的国境警备队还可怕的话也可以哦”
民警什么的,还在用这种专业用语啊。
总之还是先冷静下来再度落座的好。这次先把椅子拉到水琴不能触及的范围吧。
“但是到底为什么,水琴你要生气到那种地步啊”
“还不是你的错”
“理解不能啊”
“……嘛,突然间勒住你的脖子是我不对啦”
真是值得称赞啊,当然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