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果学生迟到太多的话可是会收到学生会的改善劝告书的哟。如果想维持学生的自治的话,我希望你能自制一点。”
“那个…会长”
“什么事?”
“为什么来我家!”
“哎呀,难道不行吗?”
听她这口气一点也不像是觉得自己做了坏事。至少应该解释一下不是吗?
“我呢,以前不是也来过濑能君的家吗。”
“话虽如此但。”
“濑能君也来过我家呢,而且还住下来了。”
“……那是意外啦!”
可恶,使我想起讨厌的事了。准确来说应该是”未遂“但因为在她家住了一晚,我的心中的伤痕又增加了一道。这段时间伤害像细菌繁殖一般增加全是这个家伙的错。
话说回来,这是什么场面。为什么一个普通学生会让一个学生会长亲自来迎接。是想搞学习辅导吗?
不,也没准,可能是想和我一刀两断也说不定。像对我说:“我对你的好感已经完了。”之类的虽然没有使之被完结的理由,随便哪一个到没关系啦。仅仅是跟她在一起,精气都会被她吸干净。
如果能在这里和会长说再见的话,大概是一种幸运吧。当然,我压根儿没有跟她从新交往的打算。
“走吧。”
无视我的感受,这家伙说出了一句无情的话。以防万一先问一句。
“去…学校吗?”
“当然的吧。”
“一起?”
“没错。”
说得好像理所当然似的。你知不知道,就你那一句话,将一个男人的心深深地伤害了。(是千千万万个男人的心。)不结婚的男人之所以一直增加就是因为你。
即使想拒绝,我还是穿好了制服拿起了书包。
“……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我放弃抵抗从玄关走了出来。第二学期明明才刚刚开始,我是何等的不幸啊。
我和雫并肩一起走向学校。真的很不可思议呢。刚开学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和她在一起走。那时甚至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这时说些什么会比较好吧。关于最近日本的政治之类的?没用的。雫可以轻松地摆平我吧。讨论关于从明治维新开始日本的民主制度之类的也没有胜算。
没办法,只好随便说些什么了。
“……今天天气真不错呢。”
“是阴天哟。”
如此简单的被反击了。的确如此。云量的确是蛮多的。看样子似乎会下雨。因为这个原因失去了
搭话的机会。糟透了。不对,本来就没有说话的必要不是吗。再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啊。雫她
不是一脸平静吗。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我都快混乱了。这样好吗?
“……那个,会长,我们学校不是禁止男女交往来着?”
“嗯嗯,是啊。”
“我们一起去上学不会坏事吗?”
“是不太好呢。”
嘴上这么说着,走的还这么轻松。还用“那又怎样?”似的语调。神经再怎么粗也要有个限度吧。我
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从这种场合脱身的借口。
“被教职工看到的话会被停学的。你的会长也当不下去了哟。”
“的确如此呢。”
于是对话到此结束。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孩子说了些奇怪的话呢。说是大家被召集了。”
“哎?”
“在水上公园玩的时候呢,内脏动物们似乎被召集到了一个地方,还被灌输了些什么。虽然它们都
记得不是很清楚。”
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事情似地,什么哪儿。不就在刚才听过同样的话。
这时我发觉了。啊,雫邀请我一起去学校不就是为了……。
我连问都没问她就承认了。
“如你所想,我就是想问内脏动物的事情。”
真是一点也没变。这个女人有明确的目的才会行动的。绝不会冲动行事的。
于是我就因为被利用而站在了她身边,是这么回事吧。嗯嗯。这就是所谓的符合条件的男人吗。
总有一天会像被割完的春季稻一般被扔到一边吧。
雫的样子似乎不太在意在意。
“我在想濑能君你那边的情况是怎样呢?”
“和会长你一样。”
我简要地把我和切腹老虎在房间里的对话告诉了雫。把切腹老虎所说的情况再说了一遍
雫大吃一惊。之前我一次也没有见到过这家伙吃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