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就只是……啊。”
我的记忆深处浮现出一个场景,就是我被灌了大量咖喱之后发生的事情。
“什么?”
雫稍稍把身子向我探了出来。几乎都没见过她会有这种反应。
“……没什么。”
“不可能没什么的。快回答。”
这完全就是警察的盘问了嘛,说起来他们准备刨根问底的时候都是用这句式的吧。这样无论你到底有没有犯过事,都必须要说点什么了。这完全是制造冤案的温床嘛。
“就算你要我回答……”
“去做了什么?”
“不是去做了,而是被做了。被吻了……”
啊~~,还是说出口了。
雫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当然,也不像红音那样一下就变身了。总感觉氛围像是有点变了的样子,不过突然又恢复回去了。
“呼~~……濑能君和近堂同学接过吻了。”
往沙发沉沉地放下了腰,叉起双臂。不知怎么的我慌了起来。(看来还是调教最有用,回头让水琴也去补习下调教知识)
“哎呀那个应该……可能也许只是个事故,单纯的那种。”
“那个女孩儿,难道说还是她的初吻吗?”
“好像…是的。”
“初吻给的名津流呢。近堂同学想必现在是高兴得脑袋都要开锅了吧。”
一下子对我的称呼都变成名津流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就算我想抗议一下,这氛围也让我发不出声来。
“鬼才知道她什么心情。”
“我和名津流你接吻的时候,我很高兴的哦。”
“……”
这样说起来我的初吻还是被这家伙强夺豪取的。你这态度跟强奸魔在炫耀自己的事迹有什么区别?
“你那时候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你还来问我的感觉。
我没有什么感觉的哦。唯一一点真要说的话就是那吻是咖喱味的。水琴也说出了跟我一样的感受。毕竟都是才吃过了咖喱嘛。
雫还是叉着双臂死盯着我。托你的福我都不敢去拿麦茶杯了。为什么我非要这样示弱不可?到头说来我想去跟谁接吻应该是我的自由吧。真要说的话是沙仓同学的就太好了。
“那个,会长……”
“青梅竹马就是好呢。”
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就这样一下子就缩短了两人的距离。我都好想是名津流的青梅竹马哦。”(会长,[鼻血出]您又萌了……[后仰倒地人事不省])
我完全变得莫名其妙了。我都还想成为能住在这种家里的人呢。
她都仍保持叉着双臂。只不过,总感觉她身上有种正在思考策略的商人的氛围。
“……虽然就算是男朋友变得稍稍有点轻浮了,我也不想变成灰心丧气的样子,不过还是有必要祭出这一招的吧……”
“你在说啥哦。”
“……看来怎么做都止不了发火呢,糟了,万一被讨厌了怎么办哦……”(会长自重,我库存血都要输完了……)
她话里迷雾缭绕呢。总之就是雫的精神状态不太安定嘛。明明你神经就比大渡河上铁索桥的铁链还粗。
仔细注意一下的话,她的手指还在叉着双臂的手肘上点着节拍,不过又不太像是在用发报机传输电报那样,可能点的是心率的节拍吧。脚也是,总感觉这摇得很夸张呢,小心别摇掉了。
“……呃,那个,你在生气吗?”
“没有的哦。”
“你刚还有提到发火这词的……”
“说起来也是呢。”
哇。总感觉话还是没对上呢。
喂,视线!你的视线都可以去杀人了。明明我都努力不去做什么坏事了的,可等着我的还是这种被八方责难的感觉。还不如说是在小学练习写字的时候,我作为全班代表却最后被指责“拿回去重写”的感觉吧。
“名津流。”
“喂,再怎么说也要把姓……”
“名津流。”(会长坏了……)
“……在。”
我完全被这魄力压倒了。和这家伙面对面的我总感觉比和杀虫剂面对面的苍蝇还要绝望。
“就因为是青梅竹马就去约会了吗?”
“是被咖喱蛊惑了。”
“你就这么喜欢咖喱吗?”
其实也并不是喜欢。是水琴逼出来的。雫你不也是这样的么?
为什么大家都老是要密谋把我拖到哪里去才行?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把我拖到很远的地方去会有赏金吗?!那个不叫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