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就这么不可信吗。
即使如此我还是没有将那件事说出来,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明明听说沙仓同学也在……”
“谁说的啊”
“东田同学他们……”
呃,那群蠢驴,竟然也来看烟花了吗,还好没有碰上面。
“因为名津流同学你不在,所以就麻烦他们帮忙找你,接着他们就说你和沙仓同学在一起。”
“那家伙视力不好,是不是看错了啊,例如和那个杀人萝莉”
“我不认为东田同学会认错女孩子的脸……”
唔,好敏锐。说的也是啊,东田这家伙就是把蠢材和工口放在一起煮出来的人,绝对不会忘记或者认错女孩子的脸。
红音仍然瞪着我,明明是变身前但也好可怕。
“这个那个……真的什么都没有……”
“一定发生了什么吧……”
这个,女人的直觉怎么就这么准啊,还有就是怎么就是不相信男人说的话啊。
“太过分了……”
被整的很过分的是我啊。
“你在和沙仓同学搞七捻三吗……”
“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明明说了我才是喜欢的类型……”
这个是一时失态,或者说是形势使然的。虽说不是谎言啦。
“……这个,那个,红音你为什么就这么想知道这事儿呢?”
“这个无所谓的吧……”
无所谓是无所谓,但我怎么老遭这罪。
“名津流同学你尽和会长这些女孩子有缘,还一天到晚就知道沙仓同学沙仓同学的。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邀请你来这里的……”
怎么嘟起嘴泪水打滚了啊,呃,这个,是不是有点糟糕了。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什么都没发生……”
“发生了就糟了吧”
“发生了也不要紧的吧”
很要紧的。
即使看起来这样我还是很在意的类型,小时候爷爷留给我的遗言就是除了决定终身的女性以外不能对其他人出手。现在在我脑中已经认定这人就是沙仓同学了,所以我要遵守这个遗言。顺带一提这个爷爷是爸爸一家的祖父,每隔两个月留一次遗言却命硬得连感冒的迹象都没有。以前还指着水琴说“要娶老婆就要娶那种有活力的”,我当然当做没有听见。
红音还在瞪着我。
“太过分了”
“你指什么啊”
“和沙仓同学在一起,在那之前还和会长……做那种事情……”
“不不不,那是会长的强奸吧”
怎么想我都是被害者啊,红音和水琴对此都很在意,为此我都差点患上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了。怎么可以责备被害者呢,这是人权侵害吧是负面报道吧。
红音紧追不舍。
我不知所措了,什么和什么啊,总之要先让她平静下来。
“喂……你们先出去下。”
说完后我就起身抓住切腹虎和切腹黑兔。
“为什么啊?”
“喂喂,好戏不正要开始吗”
沉迷于八卦节目的主妇么你们是。我对它们说明了点什么后直接将它们扔进了浴室。
总之目前不用在意他人(能这么说吗)的眼光了。
红音的态度依旧不变,本以为能稍微平静点的。
“你和沙仓同学都做了些什么呢……”
“没什么……”
“接吻吗……”
“哎!?”
这直觉算啥,超能力,这是超能力吗。
我的动摇没能躲过她的法眼。
“太过分了,不止和会长,终于还和沙仓同学……”
“什么都没发生啊,真的!”
总觉得不想说,而且说出来貌似会很惨。
“真的吗……?”
“真的”
“绝对是假的”
那就别问我啊。
红音猛地靠近我,因为有身高差,所以就形成了她抬头看我,我低头看她的局势。会不会太近了啊?
“……请对我做一样的事情”
哈?
“你指的是……”
“对会长和沙仓同学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