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濑能名津流,最近头很痛。
并不是我有偏头痛,我的身体还算健康,学校也不怎么请假。虽说小时候经常患流行性腮腺炎,但也就像是人生必经阶段一样的东西。晚上睡得也很安稳,虽然早上起不来但是高中生都是这样的吧。
头痛另有原因。因为我是肯普法这样一个战斗的存在,而且会变身成女的身体。我是一头雾水,但是总之好像要打倒敌人。我是不明白他希望一个平凡高中生能做什么,但我就是这么被告知的。灾难指的就是这个。
虽说这是头痛的原因之一但其实不是最主要的。当然我也有怨天尤人这副身体,只是我最近头疼的是由于别的事情。
不是战斗,而是,怎么说呢,是更加个人的事情。
等等,呃……怎么办呢。还是从肯普法开始说起吧,毕竟这个我也挺烦恼的。
我是蓝色的肯普法,这是由我右手腕上面的誓约腕轮规定的。因为这玩意儿会发蓝光所以是蓝色肯普法。补充一点誓约腕轮是怎么也取不下来的,洗脸的时候很不方便。麻烦的不行。
除了蓝色还有红色。蓝色和红色是敌对的。这个我能接受,交通灯也是蓝色红色相对的啊。
这两个势力战斗……本应如此的,但是竟然出现了另外一个肯普法集团。颜色是白色,是纯白无瑕的象征,如果这样说的话就感觉我有点污浊啊。
这个白色集团和我对立着,正确说来是和我以及其他很多肯普法。看来不得不和白色势力一决胜负的样子,这多麻烦啊,为什么我这平凡的一生里会乱入这样的事件。
简而言之就是不得不和白色势力战斗,意思是一样的。本以为单纯就是蓝红之间的对决现在却有了意外的展开。
于是,就把这个作为最大的烦恼吧,硬要比喻的话就是地球温室效应等级的。
我还有一个小规模的烦恼。这个所谓的“小”只是因为发生在身边,论其严峻程度根本就不是温室效应能概括的。
老实说每次想起这事我就不禁手抖,就像酒精中毒后的症状。不见出口的黑暗会不听使唤地来临并包围我的身体。到这份上已经是疾病了吧,医生在哪里。
不,等一下,做个深呼吸吧,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过头了就像吸氧过度啊。
现在的我需要平常心,否则心脏就会逝世我也羽化到那个世界去了。还没到可以饮酒的年龄我才不要死呢。
好了冷静下来了,这下可以冷静处理停电或发生在附近的火灾了。虽说如果有杀人狂拿着电锯闯进家里估计还是不行。
话说我为什么要慌张呢,有几个理由。不大愿意想起来但还是鼓起勇气直视吧。
首先是那个,白色肯普法袭击我们了,不是蓝色也不是红色,好像是冲着我们开始行动的。这群人还真麻烦啊。
但是现在这事儿还是先放一边,这事儿虽然严峻但是我最烦恼的却是其它迫在眉睫的问题。
就是我的人际关系,并不是说我在学校有被欺负什么的。我就读的星铁学院里这家伙那家伙虽然由白痴般的激情但是都很懒散,未曾发生过这样的问题。
这个不重要。说白了就是我,和我身边女孩子的事情。
……不不不,这样听起来可能非常让人羡慕,但是请你别囧听我说下去,其实很不得了。
我想我喜欢沙仓同学是众所周知的吧,她是天使是女神总之就是把男性的理想浓缩于一体的女性。不只是我,更是全校学生的憧憬对象。
如果是为沙仓同学烦恼的话能多烦恼我就烦恼多少。罗丹不是有一个雕塑吗,我愿意通宵做那个动作。
但是也不是事儿,让我头疼的是别的女孩子。
首先是她,近堂水琴。我的青梅竹马,是一个遗迹终结者。从小就在中东和中南美洲闹事儿。说这个如果被她本人听到的话一定会发火的但是怎么想都是如此。女版的印第安纳琼斯啊。
这家伙竟然突然说起性感什么的,好像是性感帅气啊。无所谓了,总之那家伙对性感、工口有兴趣。真是健全的女孩子……吗?
问题还剩两个。三乡雫和美嶋红音。这个是烦恼之源啊。
特别是学生会会长,雫就是癌啊。说她是癌会被她的狂热粉丝“三乡雫大人责骂同好会”吊起来打,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了。
这是稍前一阵子的事情,雫带我出去,还说是约会。
按常理思考这是不可能的。说起雫那就是清廉洁白,或者说接近冷酷,没听说过她和男生的传闻。偷偷觊觎她的男生绝对有但是都因为害怕而不敢出手。顺带一提我虽然有觉得她是美女但是涌现不出更深的情感,就和看艺术品后感叹“哦~”是一样的。
这样一个女的邀请我去约会你会相信吗?同班同学的东田说“会长不可能在意你的”,我完全同感啊。虽说和这家伙意见相同也很不爽。
但是我完全以为是去打倒白色肯普法啊。一般来说都是这样的吧,如果有其他理由我还真想听听看。而那女人竟然说是约会。
怎么想都是假的吧。虽然事实上敌人是没有打过来,逛逛水族馆吃吃雫亲手做的饭盒结束了,但是不是约会啊。绝对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
但是还真有人信以为真了,就是红音。给我打电话时都快哭出来了,还责问我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呢,在下到底做了什么了呢。
但是她在图书馆将用手枪顶着我,让我发了个后果不堪设想的毒誓。这个说来话长太麻烦了,迟早会说明的所以现在先这样。
我说了这么多你问我想表达什么,就是我的女人运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