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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叛逃到他们那边去么”
“那个么……既然名津流哭着求我就暂时中止吧”
“求过你吗?而且我没哭啊喂”
“怎样都行吧。我就是想在名津流这一边嘛!”
还真是奇怪的女人,在乎我这种人又没什么用。
水琴经常会在不经意间说出这种话,在幼儿园时候也是哭着说要和我一起回家,最后还和我说“我们远走高飞吧”。我还以为是哪门子的私奔,结果原来是要被带去看牙医想利用我躲过一劫。从那时候起我就努力于听这家伙的话只相信一半。
“但是先下手为强也未免……”
“我们都不知道对方共有几个人,先发动攻击减少他们的人数吧。后面就轻松了,嗯,就是这样。”
“话说回来植田同学真的是敌人吗,错了的话就真要见警察叔叔了。”
“确认下不就行了”
“怎样确认啊”
“问她呗,‘请问你是肯普法吗?’这样子”
“笨蛋,对方怎么可能认真回答,被认为我们脑子不正常怎么办。即使对方真是肯普法也绝对不会回答的。”
“也是呢”
水琴说。虽说我的态度比较消极但是“长得像”是一个说不清楚的要素。
“呐,名津流,对这些女孩子最熟悉的是谁啊”
“我们那儿的东田把。”
只有这种事情是他的特长。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女子部的名册,还具备了一夜熟记的特技。从脸和名字联想出其它信息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啊~东田同学啊”
“对了,你也认识的吧”
“嚷嚷着要让他拍照什么的很烦的,真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
“让他拍不就行了”
“才不要,给他名津流的照片不就行了”
已经给了啊
“名津流,你去问问东田同学吧,有关植田同学的。”
“可以是可以,那你干吗”
“我去试探试探植田同学本人啊”
眼睛闪闪发亮着,是充满好奇心孩子的眼神啊。
“刚才不也说了不能问肯普法的事情么”
“所以只是聊聊天而已。我们俩分头行事的话能得到很多信息的吧。”
确实也是,问她本人和东田的话应该是可以知道很多事情的。
“还有一个人,我们也问问那个人吧。”
“是谁啊”
“和东田同学差不多对女子部了解的人,学生会会长”
啊~这倒也是。雫的话应该在相当程度上掌握个人信息的吧,身在其为这也是必要的。
但是
“……这个,谁去问啊”
“名津流啊”
水琴加了一句“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拿会长没辙嘛,名津流比较合适”
我也拿雫没辙的啊。
吃晚饭后水琴“哦哦哦”地叫着跑开了,去见植田牧惠有必要这么兴奋吗。
话说那个植田牧惠,不知道她是不是肯普法,和中尾沙也香加起来已经两个人了。还有几个人呢,如果就这俩人的话倒省事了。
休息时间还有剩,不知不觉仰视堆放着施工材料的建筑物。
改装的只是放书的楼层,其它楼层仍然可用。也就是说学生会办公室还能使用,雫也在那里。
总觉得不爽啊,我再次走进建筑物。
一楼果然乱七八糟的,还有建筑工地用的路障和绳子告诉你“不能进去哦”。偷偷交往的情侣有可能会高兴多了一个幽会的地方,但是这里真的很危险啊。
当然没有沙也香的身影,还以为谁都不在的时候有一个女生出来了。
“……红音?”
“啊……名津流同学。”
是红音。她正费劲地跨过绳子。
“你在干吗”
“我要检查一下藏书,有很多湿了后都不能用了……”
话说她是图书委员来着
据传闻她在图书委员中也算是比较热心的,从确认书籍损旧程度好出借书籍的确认工作都一丝不苟完成地井井有条。不愧是喜欢书的,和凡事差不多就可以了的我形成了强烈对比。
在我和水琴牵连破坏了大量书籍的时候她也差点晕倒,一直喃喃说着“我恨你们,恨你们”什么的。
“名津流同学是来……”
“呃……不,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