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紧的吧!这里是我和名津流同学的……爱巢!”
沙仓同学说出来不得了的台词,我当街蹶倒。
“无关人士请出去。”
“什……什么无关人士……”
“那就请在那里看着,我会做给你们看的,就请在哪里咬手指吧!”
“什……什么……”
红音咬着嘴唇,最近很少有这样生气,不能想象是那个内向细声的图书委员。
就像是呼应她的感情一样,腕轮发出了蓝光,啊。
“你个……你这个……”
完了,我跳了起来,将被子盖在沙仓同学头上和红音变身为肯普法几乎是同时的。
“你这个荡妇!”
眼睛消失了,手上出现了手枪。表情就是飞扑的野狗的表情。
“去死吧!”
我也变身,连被褥一起把沙仓同学抱起闪开,手枪子弹横穿房间在窗户上开了个洞。
“住手笨蛋!”
当然我的话她听不进去。
“烦死了!把那臭女人放出来!我干了她!”
“怎么可能!”
现在把沙仓同学放出来的话真的会被红音杀掉的。猛犬模式的她什么时候都是认真的,现在比什么时候都要猛犬。
“别搞了冷静一下啊”
“你袒护她的话也不会轻饶你的!”
“你就不知道冷静这个词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斯瓦西里语!!”
啥玩意儿。在我们对话时我撩开被子小声道歉后在沙仓同学脖子上手刀了一下。沙仓同学什么都没说直接晕倒,做肯普法后就能做到这些。
刚松了口气,猛犬女却不放下手枪。
“竟敢做出这种勾当,喂,TMD死混蛋”
是指我啊,你就不能好好叫名字吗。
“碍眼,滚一边去。我要送铅弹给这臭婊子送个够。”
“都说住手啊”
“住你妈手,这次无论如何我是忍不住了。把这个娼妇干掉的话日本人的伦理指数也会上升,让开。”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把沙仓同学就这样给猛犬女,下场一定会比狮子前的小鹿还要悲惨。
“你干吗要杀沙仓同学啊,你总是这样,杀死这么美丽的人才有违日本人的伦理道德,那可是世界的损失——”
一声金属声,是拉击锤的声音,枪口对准我。
“名津流”
“干……干吗啊”
“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这么生气吗?”
“实话告诉你,毫无头绪。”
硬要说的话因为你是狗吧,因为吠吠是狗的习性,这样就能接受了。
但是眼前的汪汪呢却丝毫不接受我如此GJ的回答。换言之眼端的痉挛好像更剧烈了。
“……你,认真的么”
“这是我的台词吧”
“我想说什么连水琴也知道”
我刚想“真的吗”的时候水琴回答“知道是知道”,而且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金发的肯普法了。
“不能理解的只有你那个比南瓜还烂的脑浆。都说蠢驴没有生存价值看来此言不假。”
又这样叫我,你也适可而止吧,到底想说什么啊。
红音眼睛的痉挛再次加剧,扳机上手指已经加力了。
“喂住手啊”
瞬间开炮,子弹擦过我的脸颊。
“呀啊——!”
“这个是故意打偏的。”
这个我知道,这个距离的话她百发百中。
“再不滚开的话就连那臭婊子一起把你们打成猫和老鼠里面出来的奶酪一样,都是洞洞眼。”
免了,我被打也好沙仓同学被打也好。但是红音根本就没有息怒的趋势。
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平静下来呢,也想过用魔法攻击但是室内放出火的话可能会火灾啊,没有好办法。
“被开枪别开枪!”
总之决定先求饶,现在不是要尊严的时候。
“好歹让我知道被打的理由”
“很逊啊你”
“我们是同伴吧,我想知道你开枪的理由啊。”
红音总是对我和沙仓同学很气愤然后开枪。我知道她和沙仓同学关系不好,但是为什么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