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认真度是?”
“只是煽动而已。不是认真的。是开玩笑的(kidding)。”
她像是苦笑,又像是害羞地笑了……那才正是叫人恨不起来的感觉。关系亲密之后,她也会这样笑啊。我简直想一直在她身边看着,但问题不在这里……
“如果我真像羸外公说的那样能够修理人造卫星‘玖渚’……那这次事件的犯人也很容易就能找到了吧?”
“……如果是因为我说了两遍多余的话,让你产生了这种想法的话,那你还是别这么做了。”
小远慎重地选词择句。
她既没有否定说做不到,也没有否定说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而是叫我别这么做。
然后她看向无头尸体。
“你不需要为了我的妹妹,为了你的表妹,做到那个地步。”
她说。
“不管是为了谁,我都会做同样的事情。我不会特别关照任何人。”
爸爸的戏言系列之39
行动吧。不是为了别人。也不要因为别人。
话虽如此,我若是为了解开杀人事件的谜题而加入玖渚机关,用妈妈制造的人造卫星支配全人类,那不管怎样都是做过头了。借用羸外公的话说就是,性价比太差了。
所以我想找个办法不让羸外公他们,也就是体制一方发现,偷偷运用人象卫星,但是……
妈妈的绝对法则。
不许碰机器。
……现实问题,一个十五年间一直在深山里喝泉水长大的人,某天突然因为地壳变动而看到大海的时候,她可能突然会游蝶泳吗?若是森林之民说着“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溺水过”就要从山崖上跳水,其他人默默旁观的话也有悖人伦。
所以,显然只会落得什么也做不到白白被妈妈骂的结果。在宿舍住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回趟家,却要被母亲狠狠训斥,那这夏天的回忆简直比被绑架还糟糕。
不过反过来说,反正都会失败的话,也可以认为只要不被妈妈发现就可以。
“即使我在这里打破妈妈的规矩,妈妈也不可能会知道。妈妈离开现役已久,就算看到我碰那个显微切片,也只会觉得我是在做自然课的作业吧。”
“你真是个超级坏孩子。”
“小远你现在带着显微切片呢吗?”
“带着……但你能不能别叫它显微切片了?这个装置一个就值一亿七千万円呢。”
好贵!
就算不是人造卫星的遥控器,这种东西丢了的话也必须拼了命去找才行啊,直舅舅。
“希望大小姐不要认为我是因为如果你是天生的机械天才,用你天生的资质修理好了人工卫星的话我就会失业,失去生下来的意义,才这样说的哦?”
小远先说了这样的前言。
“绝对不要这么做比较好。打破玖渚友定下的规矩,绝对是疯了。”
然后又说。
说的话和昨天正相反……要这么说的话,在昨晚隔着格子栏杆对话时,也完全预想不到现在和小远互相拥抱这样的构图。
“确实,她还说如果碰机器的话就杀了我。”
“我妹妹才刚被杀,也不希望你死掉。你这位刚成为朋友的表姐。”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关系还没有那么好呢。就五分钟前。”
“一直到十五岁都没违抗过父母才奇怪吧?妈妈一定也会为我的叛逆期感到高兴的。”
“十五岁还来叛逆期。大小姐的妈妈就是这样被逐出家门的吧?”
“我知道了。显微切片就当是我悄悄偷走的吧。那样小远就没有任何责任了。”
“不,就算是被悄悄偷走,我恐怕也会被抹除……被玖渚机关的抹杀部门。”
“十二单衣要怎么脱?”
“慢着,大小姐,你这是在做和犯人一样的事情——”
“抱歉打扰两位的雅兴。”
这时。
就在我和表妹打情骂俏的时候,刚才小远关上的拉门打开,女仆出现了——大意了,敲门是外国才有的习俗吗?
“啊,你好,雪洞小姐……”
“盾大人,您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妹妹候选,真是再好不过,请您继续。我不过是优先度低的一介女仆,在此进行业务上的报告,不会妨碍您的雅致。”
虽然表情满不在乎,但话里超级带刺。
她难道以为我是不管看见谁都会当做妹妹的幻想妹妹狂吗?
我本想让小远帮忙辩解,但我的表妹在拉门打开的同时便换上了装模作样的表情,碧眼呆滞地看向不相干的方向,仿佛能看到外行人看不到的东西一样,嘴里还嘀咕着:
“唔咿。”
一秒就进入了假装天才模式。她那态度仿佛在说:是对方擅自抱上来的……她也够厉害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