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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搞混小远和小近,想要跑过去抱起她的我,才是做作又伪善吗?
“雪洞小姐……已经没事了,我冷静下来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您没事吧?”
“没事。”
说实话,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但看到她与小远和直舅舅的冷静冷淡不同,在某种意义上比较现实的反应,我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但是……
“那个,所以……能至少拿什么东西盖上吗?那样有点……不管怎样都太过分了。”
我们昨天才刚刚认识,就算是昨晚稍微交谈过的小远,那样狼狈也太过头了。更何况我和小近基本没有说过话。虽说她长得像年轻时的妈妈,但聊起来的话大概会和小远一样,发现她们性格大不相同……即便是克隆人,也会像指纹不同那样,有不同的性格。
即便如此,赤裸的女孩子被斩首死掉的话,一般至少会拿单子盖一下吧。现场保存的原则?
不要大白天说梦话。
“……明白了,盾大人。”
说着,雪洞小姐放开我。还以为她会怎样做,结果她将手伸到自己背后,解开了自己的围裙。
“可以吧?直大人,远大人。”
雪洞一边动手,一边向对面的两人,也就是被害人的亲属确认。父亲和姐姐。
小远没有回答——她一动不动地盯着无头尸体,但直舅舅微笑着说:
“嗯,谢谢你,雪洞小姐。还有盾小姐也是。谢谢你们代替高贵的我们,关照高贵的我的高贵的女儿。”
微笑着。
“高贵的我真的恨不擅长注意到这种事情。虽然你们可能看不出来,但高贵的我和高贵的我的高贵的长女其实都很悲伤,正在心中恸哭。”
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大言不惭呢。是因为他就是大言不惭吗?当然,悲伤的表现方式因人而异,进一步说的话,也没有必须表现出悲伤的义务。
只不过,即使他这样回护,小远仿佛根本没听见一样一直瞪着妹妹尸体的模样果然还是异常。
简直就像是。
看着自己的尸体一样。
“——……”
雪洞小姐安静地走近小近的无头尸体,用纯白的围裙盖住她。我看到后,也不知为何会想这样说。
都说了,小远也就算了,我和小近明明都没有正经说过话……是因为听小远提到?她们,我的表妹们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目的而出生的“特别的孩子”。是因为这一对青发碧眼的少女们是为了承担玖渚友留下的工作才制作出来的,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妈妈的女儿吗?而说到“妈妈的女儿”,因为像我这样的人被诱拐来了,她们成为了被开除的失业者?所以我想要慰劳一位少女的人生?
不知道。
不明不白地,说了。
用谁也听不到的小声音,这次没有慌乱地,哀悼了。
“小近,你辛苦了。”
拜拜。
再见。
晚安。
4
“这真是严重的损失,和至今为止的投资完全不匹配,余实在是忍不住哀叹。”
世界遗产,玖渚城的天守阁,最城层。
在这里,所有人都到齐了。简直就像是推理小说的解密场景,但其实我们甚至都还没有明确理解这个极其悲惨的事件中到底有什么谜题。
玖渚羸。玖渚绊。玖渚直。玖渚远。
然后是我,玖渚盾。
当然,还有千贺雪洞小姐。
只有雪洞小姐站着,羸外公和绊外婆和昨天一样,坐在高出一截的帘子对面,六人在形状上围成一个圆圈。
第一发现者直舅舅首先发言——他早上起来,发现次女不在渡橹中便四处寻找,到访我的客房时发现小近被杀了。
向羸外公如此报告时,直舅舅的语气还是那么冷静,不仅如此,以面对自己父亲的语气来说,有些太过客气,或者说是生分。
作为父子,该说是太过商务化了……
也许是因为他们作为曾经发起和被发起政变的人之间有隔阂,但即使没有那件事,大概这对父子也是这样的关系。
像开会一样。
家庭会议等同于企业家之间的会议。
听到羸外公接到报告后的感想,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损失。
与投资不匹配。
……他姑且是在悲叹,但隔着帘子无法判断出是不是真心的。
绊外婆也是。
“……………………………………………………………………………………………………………………………………………………………………………………………………………………………………………………………………………………………………………”
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