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spitality)的车内,还不满足,你可真是任性。现在不是开往医院。”
“啊?你说什么?”
这辆车鲜红得都不需要转报警灯,而且司机、甚至坐在副驾驶的穿制服的女孩儿也浑身鲜红,然而却不是在发挥救护车的功能?
那么我是因为什么理由被搬上这辆车的呢?
“小盾,你太缺乏自知了。自己被诱拐、被杀害的自知。”
“杀、杀害?”
“啊,杀害有点夸张了。”
说着,润阿姨讽刺地笑了。
这就是著名的恶魔的微笑。
“大概是:说不定有可能会被杀。”
“那也不算是太夸张。”
不,就算被杀是夸张,但——诱诱诱诱诱、诱拐?这句话说得有些过度表演,舌头转不过来,但是,咦?这个人,是为了诱拐才轧我的?在光天化日之下?
“为、为什么润阿姨要诱拐我?明明这十五年间一直对我不闻不问?”
我太过混乱,说出了好似面对天各一方的亲生父母一样的台词,但这真的是我坦率地感想。
我坦白,我甚至曾经还怀疑过她是爸爸和妈妈想象出来的恩人。原因似乎是因为爸爸的活动范围主要局限于近畿地区(关于三重县和福井县算不上近畿地区,我们下次再讨论),而作为承包人的润阿姨从某个时期开始将活动的舞台转移到了全地球,甚至还有宇宙(他们的关系是像御手洗洁和石冈和己那样吗?)。就算是这样,也应该好歹来看一眼继承了自己名字的孩子啊。
“所以我这不就来了吗?别再嘀咕这些蠢话了,杀了你哦。”
这种性格的人,在昭和时代也没有吧?这个人是日本人全员持刀时代的人物吧?
“如果我不是那种连妈妈都会说要杀我的女孩儿的话,刚才那句话会伤到我的哦?”
“那种女孩儿本来就浑身是伤吧?”
看来我的自虐段子戳中了笑点,润阿姨咯咯笑了起来——你笑可以,但是拜托看前面。要是因为我的笑话造成了交通事故,那就太悲惨了。
“话说我现在全身就有大概1000个伤口,这没问题吗?我现在是不是像水牛人一样?”
回过神来的时候(以这个速度当然会这样),我们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京都的中心地带。鲜红色的超跑正疾驰于土生土长的京都人也许会说“这附近是奈良县”的地方——我本来想回的家,已经在遥远的后方了。
“区区十五年,跟去年也差不多吧。”
“感觉今年就要变成享年了。”
“令和的年轻人真是不像样。小哥年轻的时候,每次遇到我都会差点死去。”
“不止是我,你还差点杀死过爸爸吗?而且还是好几次。”
就这样还备受尊敬……是润阿姨奇怪,还是爸爸异常?
大概两边都是。
“我大概到十岁左右才知道自己有父母。在那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存在大人这种生物。啊,在那之前我是领着同样生长环境的流浪儿生活在纽约的下水道的哦?”
“一秒就超越了我的自虐段子啊。”
流浪儿是可以在令和使用的词语吗?自己说自己的话就可以吗?
“我明白了,润阿姨。像您这样超规格的存在,光是这样来看我,我就该感到高兴了。”
“明白就好,准你跪拜。”
讽刺没让她听懂。
脸皮太厚了。
我现在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不只是因为交通事故造成的症状。
“可是,您这样拥有超规格格局的人的时间观念,无法成为为什么要诱拐我这个问题的答案。”
“宇宙来的侵略者基本都已经打倒,我又闲下来了。心想:啊,最近我的人生没有新活动呢。于是就打算趁现在抽个复刻卡池。”
谁是复刻卡池啊。
这个人就是为了用和参加手游新活动一样的势头用车轧并诱拐朋友的孩子而千里迢迢地跑到京都来?就算京都欢迎全世界的观光游客,也会禁止这种人入内吧。
现代社会里靠不用手机来竖人设的人已经完全成了给别人添麻烦,但我却乖乖听从母亲地教导不能碰手机,不由得感到焦躁。
“我认为不能提及女性的年龄是过时的价值观,因此作为活在当下的现代人要问一句,润阿姨,你差不多五十岁了吧?”
“这是女性最闪耀的年龄吧。这就是所谓的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哦,小盾。而且我的混账老爹在五十岁左右的时候还召集了十三个奇人怪人,计划要终结世界呢。”
妈妈有两个,爸爸又是混账老爹吗?真是秒杀我的家庭环境。
“和他比起来,掠夺未成年人不过是小事一桩。”
“不,我觉得是生动地体现了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个谚语。”
被打了。
现在还有相声里打人的文化吗?我们是不是不知不觉间跨过了县界,进入了大阪地区?
“我原本还想像迪奥大人那样在人行步道上连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