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么庞大的威力,如果无法击中敌人便没有任何意义——无论是多么迅速的出招,如果无法触及敌人便没有任何意义——
最多只是靠带起的旋风撕裂哀川小姐的衣服而已。
不用说皮肤,能够到达衣服的最外层就已经很勉强了。
当然……
哀川小姐也一样,即使躲开了真心的攻击,却并不深入——要说的话,跟牵制差不多。
并不急于一招定胜负。
真心的耐打程度,或者说,真心的耐久力,果然,和一般人不在一个等级,强的离谱——想要攻破那层铜墙铁壁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
无论怎么想也是哀川小姐更占优势。
哀川润比想影真心更占优势。
「……为什么?之前——之前两人战斗的时候,明明是那么压倒性的秒杀」
那时哀川小姐有所松懈这一点——应该是肯定的吧。站在真心面前——亲眼看到自己的后续机,感到疑惑了吧。那是偷袭般的一击这一点也不容之一。
但是——
当时,既是观测者也是旁观者的我感受到的那种,压倒性,彻底性的,红色与橙色的差异现在却——完全感觉不到。
感觉不到——难以逾越的壁障。
到底是为什么呢。
真心,明明已经完全解放了。
「喂喂喂——」狐面男子苦笑着说「振作起来啊,我的敌人。举办这场茶办剧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我的女儿和我的孙女决斗吗」
「话,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但是」
「很简单的事啊」
狐面男子说。
仿佛这真得很简单,自己早已理解透彻一般。
「我的女儿也同样——自己压抑着自己,束缚着自己——不过是这么简单罢了」
人家根本没办法全力以赴嘛。
不知何时——哀川小姐曾经这么说过。
在这层意义上就算最强也好——
顶点也好都是些无聊的概念。
所以——
才会对我有所期待,这么说。
那么,这个状况——就说明我对哀川小姐的期待——做出了正面,漂亮的回应,可以这样理解吗?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果然,哀川小姐比任何人——
比任何人都更能理解真心的感受。
感受不到生存实感的自己——最能理解不知道是否生存者的人的感受。
「…………」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哀川小姐——
总是,总是那样的……
总能那样笑出来呢?
能够为了各种事情——发怒呢?
因为无聊的事情而抓狂。
对琐碎的事情乐在其中。
仿佛,世界就是她的游乐场一般不是吗?
就连我——
就连我这种程度的存在,就连我这种程度的逸脱都会被明子小姐,无伊实,数一先生他们拒绝,避讳——
为什么,她能够被接受呢?
能够和这个世界——
和平共处呢?
哀川小姐和真心和——
哀川小姐和真心和我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异?
「唔——」
真心的身体,激烈的向后飞去。
掌底,这次打在了肺部附近。
虽说短暂的呼吸困难对真心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如果只是靠惯性打乱平衡的话已经足够了。
再次承受一记掌底后——费了出去。
不……
这次是主动向后跳的吗?
为了削弱冲击。
如果是这样——
那这就是真心,包括上次战斗在内,自一次表现出的,防御行为。
纯粹只为回避而为的行动。
或许正是因此,真心的内心有一丝动摇,着地瞬间,产生了一个连我都能分辨出的破绽。
哀川小姐乘胜追击,一口气发动进攻——这么做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却没有那么做——将掌底之后残心都解除后「哼」的,放下了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