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即使如此——
即使二人都早已超出了可以互相比较的范围,但是相比之下,哀川小姐身上负的伤要更加严重。
基本性能的——差异。
旧式与后继机的,差异。
到了现在,已经是决定性的差异。
即使哀川小姐展开了具有优势的攻防,但是基础体力和恢复力,这类的方面仍然有着差别——对真心来说,只要正常发挥就足够可以削磨制胜。
足以磨杀对方。
但是——
即使这样,哀川小姐仍然在笑。
用那仿佛一旦张开就会吐血般的双唇。
与这种场面不符般冷笑着——
十分快乐般,笑着。
真心也是……虽然看起来有些辛苦,但像是在回应哀川小姐的微笑般,勉强地笑着。
是的——
反而是真心一方,看起来十分辛苦。
一定,无法理解吧。
为什么面前的赤色,不会倒下。
为什么不会后退。
为什么不会逃跑。
真心一定,无法理解。
对真心来说——费解。
对真心来说——并不简单。
‘困难’的感觉——
对真心来说,应该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吧。
「——真心」
我,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到。
「你现在,活着吗?」
知道了,生存为何物吗?
不想死去——会这么想吗?
那么——
那种感情就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你生存着的,证据。
「我的敌人」
狐面男子说。
「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想要制止那两个人的话」
「…………」
「目的已经达到了吧。和你在八月,对出梦做的一样——如果想要对苦橙之种逞强,将从出梦那里学来的东西教给真心的话——现在已经足够奏效了」
「……是呢」
正是如此。
连说出口的必要都没有,但是看着就能明白。
「所以——就只有现在了。现在的话,无论是我还是你,想要制止那两个人都是可能的。比起扯下蜻蜓的双翅还要简单的多」
「……很遗憾」
我说道。
世界的终结之类——物语的终结之类。
我的性命之类——西东天的性命之类。
跟那些——毫无关联。
「一路走到现在——我已经,做不到那么无邪了」
「……无论哪一方丢掉性命?」
「因为那会成为她们,活过的证据」
这样啊,这么点头后——
至极无聊般,狐面男子陷入了沉默。
可能是愣住了也说不定。
无法跟上我的思维也说不定。
但是……应该,并非如此。
总之——
我与狐面男子,在这个状况下——
彻底的化作了背景。
存在这里的,只有两人。
世界中,只有两人存在。
哀川润和——想影真心。
「……我说」
真心——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开口说道。
宛如呻吟一般。
「你……不觉得无聊吗?」
「…………嗯?」
哀川小姐踉跄了一步后——
重新摆好架势。
配合真心缩短手脚的站位已然解除——大概早就没有那种余力了吧。
「抱歉抱歉,因为血量不太足,所以有些晕晕的——嘿嘿,好久没有失这么多血了,或许这是第一次也说不定……什么?你说啥?不好意思,麻烦再说一遍」
「我在问你,不觉得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