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世界终结的。虽然是拥有着足以与整个世界匹敌的存在之身——通过暴走、通过解放,能够与一切其他一切的存在建立联系,进而凌驾于人类之上,但即使这样也——无法与命运匹敌」
「那么——会变成什么样呢」
「时刻的想法,正如你所说,并非全无道理——毕竟我,西东天最为接近‘世界的终结’的时代是十年之前,在我的女儿暴走,被解放的时候——这点并没有说错。以时刻的角度看来,那种想法也一定是合理的,我也没有足以否定它的论证。但是——对此问题,仅仅是我个人喜好的问题,不喜欢那样,怎样都无所谓而已」
「怎样都——无所谓吗?」
「是啊」
狐面男子点头道。
「只是喜好的问题而已」
梆——
梆梆——
犹如枪声一般的对殴声传入耳中。
已经,很近了。
距离那两人,已经很近了。
胜负——即将分出。
在顶层的走廊上——
赤色和橙色,相对而立。
隔开了,整整十五米左右的距离。
两个人——
早已是满目疮痍。
气息也时断时续。
单是呼吸都显得十分痛苦。
全身染满鲜血,就连真心的头发也变成了血色。
两人,都没有摆出架势。
手腕无力的低垂着。不,应该是折断了吧——朝着奇怪的方向弯曲,令人不由自主移开视线般肿胀着。
不只是手腕而已,双腿也是一样。
靠那样的双腿,到底是如何做到站立的呢。
仿佛随时会被微风吹到般。
手脚末端的趾部也——失去了的原有的形状。
全身上下,布满了奇异的色彩。
不只是跌打伤,割伤和刺伤也是数不胜数。
全部都是空手造成的。
伤,伤,伤。
因为活着——所以受伤。
伤即是痛。
受伤会伴随着疼痛。
痛苦。
惨痛。
那些伤痕,确实是属于那两人自己的东西。
哀川润看着想影真心。
想影真心也看着哀川润。
用眼睑血肉模糊,连是否还留有功能都无从判断的双眼——
相互瞪视——
相互确认着。
血染的,
遍布伤痕的,
相互的存在,只将相互的存在,感受着。
我也好——狐面男子也好,并没有进入她们的视界。
应该被看到了吧。
应该被听到了吧。
但是,我们两人,并没有被感觉到。
她们的世界中——只有对方的颜色。
承受痛苦——满身疮痍。
像是要用对方的鲜血洗净自己的鲜血,要将对方的骨头,将对方的肌肉与自己的骨头,自己的肌肉掺杂在一起般——满身疮痍。
牙齿尽数折断的她们就连咬紧牙关都不被允许。
曾经高贵,美丽的她们,
无论是发色也好,
细腻的肌肤也好,
精悍的面庞也好——全部都报废了。
无比丑陋。
无比丑恶。
「…………」
但是,即使如此。
我也并不认为那看起来是丑陋的。
正好相反。
过于的——高贵,美丽。
比至今为止见到的任何身影——
比任何音乐,任何电影,任何小说,任何绘画都——令人感动。
心,为之所动。
怦然心跳。
「嘿……嘿嘿嘿」
「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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