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杀死头巾妹妹的经纬。
两人对此——
两人对自己亲手杀害了头巾妹妹的事,没有任何想法。仿佛听到什么奇怪的问题般,侧过头来。
在说什么。
在说什么。
意义不明。
意义不明。
因为意义不明所以杀害。
因为意义不明所以杀害。
就算意义明确也会杀害。
就算意义明确也会杀害。
是啊……
的确如此。
居住在不同世界的——异世界的居民。
所处的环境不同。
持有的想法不同。
比起说是狂信,比起说是为了狐面男子,原本深空和高海——对于夺取人类生命的事情,就表现的不以为然。她们是能够以书写文章敲打键盘一样的心态——进行杀戮的,刺客。
对于试图杀我的事情也同样——不以为然。
御苑时那也是。
现在也是一样。
那对她们来说连暴力都算不上。
与拥有着理澄的——
出梦君完全不同。
虽说如此,因为有着作为对付那两人壁障的男人,零崎人识存在,澪标姐妹与我之间的冷战并没有进一步发展成剑拔弩张的惨状。
说到零崎,他对绘本小姐似乎是完全没辙的样子。‘那女人超恐怖的’成了他最常用的一句话,比‘真是杰作’出现的频率还高。不过要说令人头痛也的确如此。当然,抛开绘本小姐的问题不谈,零崎和哀川小姐之间也时常弥漫着微妙的气氛——作为即使在『杀人集团』中也会受人排挤的零崎人识,对集团生活这种东西原本就不适应,所以每次大抵的责任都在零崎自己。但既然有澪标姐妹在此,又不能把零崎逐出,所以我作为‘零崎替罪’过着惨不忍睹的生活。不过有罪的那一方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露乃诺小姐过着疗养生活。
木之实小姐为了寻找真心,从清晨开始到午夜为止一直持续着不归宿的生活。
然后是,哀川润。
哀川小姐并没有特意去做些什么的意思——又或者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普通的完成着分担的工作。
应该说不愧是她,干起家务来比任何人都能干。
打扫,洗涤,烹饪,外出购物。
就连露乃诺小姐的护理也一手包办。
向她搭话就会开起玩笑来,怎么说呢——
和之前毫无改变。
普通。
反而让人感到一种违和感。
但是,至少据我观察,当天,十一月一日围在桌旁谈话以来,除了就餐时之外,就几乎见不到哀川小姐和狐面男子交谈的场景。
并非刻意无视——但是如果是哀川小姐的话,装成完全没有不自然的样子回避狐面男子也并非不可能。
虽然不认为那是件坏事,不过只有就餐时恢复常态这一点——很奇怪。
哀川小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顺便说一下,狐面男子在共同生活之中,是唯一一个达成了不做任何家务的伟业的人。
不做家务也就算了至少要洗的衣服自己拿出来好不好,不知这样抗议过多少次不过一切都是徒劳。就连深空和高海只要有人开口也会去扫扫院子什么的……
狐狸先生的话不做也可以。
狐狸先生的话不做也可以。
狐狸先生那份也由你来做。
狐狸先生那份也由你来做。
向澪标姐妹诉苦后却得到了这样的回应,而露乃诺小姐和木之实小姐自然不必多说。
狐面男子的想法,比哀川小姐更难懂。
对真心的事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现在的状态,有什么想法。
完全不知道。
平时和哀川小姐一样,主动搭话他就会以一种令人不禁想要问你当自己是国王吗这样断定性的态度提出与你对立的观点——
只有这些。
真的,就只有这些而已。
因为气温的渐渐回落,室温已经降到只穿白衣和泳装会感到寒冷的地步。增穿了护腿和围巾,成为了更加令人莫名其妙的形象的绘本小姐,进一步加深了零崎的恐惧。因为觉的零崎蜷缩在房间一角咔嚓咔嚓颤抖的样子十分有趣所以试着放任不管了一次结果事后几乎被他杀死,所以接下来看到类似情况的时候都回无一例外的去解救他。切身体会到了绘本小姐过去经常欺负别人的性格。
这样——如此这般。
这样的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