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还是知道的,十年前,最强和最恶的,‘鹰’和‘狐’之间发生过世界大战这个传说也在既知范围之内——在『杀人集团』内,是很有名的事情。但是,能够我的人生交错相连的事就没有了。就算在那个『十三阶梯』里我知道名字的人有很多,实际见过的也就只有出梦了……」
「嗯……」
期望过度——是这样吗?
保险,不过只是保险而已吗?
但是——对狐面男子所持的理论虽然并没有全盘肯定,走到这一步,在物语进行到这一步后——西东天和零崎人识间,完全没有联系这种事,即使是我,也不能认同……
嗯。
那么说,那个‘那家伙’之类,或者说,是零崎的双亲,究极和绝对的的杀人鬼那边,与狐面男子有所联系,要按这种路线,考虑下去吗?不,这种想法再怎么说也太过勉强了。说是牵引附会也不为过。不过,那是像狐面男子对零崎的执著般,确定的东西这点是一定的。原本,如果不是这样,现在的我,就不会陷入这种境地了。
不……
就连,这种境地,都已经结束了。
应该结束了才对。
暂时。
狐面男子,已经结束了与我的敌对。从我身上收手,这么发誓过。当然,昨晚,关于受到澪标姐妹和一里塚木之实袭击的事情,还没有得到解释……
「唉,这样一来,你这次的京都之行可就变的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救你的命的人,可是我哦」
「咦,只因为这种程度的事就打算充当恩人了吗,我救你于水火之中的经历,不知有多少次」
「被你帮助过的经历可是一次也没有过」
「这么说也没错」
「我说,我」
「什么,你」
「我虽然,确实对那个‘狐面男子’一无所知——但是,可以给你的忠告,倒是有一个」
「忠告?」
「你不是说过吗?那个,加在叫真心的家伙身上的锁——那个,差不多就要解开了这样子」
「嗯?啊。因为今天,就要到露乃诺小姐所说的期限了。其实,至今为止,情况一直都在逐渐好转,所以已经解除的差不多了……就要到,完美的程度了」
「大概,不会有希望的」
零崎确信的说。
毫无犹豫的,简洁的语言。
「那个蓝色的,也是这么说的对吧?虽然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凭借着什么根据说出的这句话,单凭一点,我就可以这么断言」
「根据……」
「右下露乃诺和,奇野赖知。关于这两人的事,我并不清楚。就连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也,一无所知——不过啊。相互笼络的三道锁,据说担当了其中之一的时宫时刻——这家伙,很棘手」
「……说棘手……因为是『诅咒之名』的缘故吗?但是,说到『诅咒之名』,奇野先生也是一样——」
「才不是说『诅咒之名』本身棘手呢。‘时宫’自身也是,本身算不了什么——其实,就在最近,我还见到过他们的尸体。但是,叫做时宫时刻的个人——不过份的说,有些,过份的棘手」
「……?为什么,能这么自信?」
「因为很了解啊,对叫做时宫时刻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刚才不是还说『十三阶梯』中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除了过去是其中之一的出梦君以外就没有别人了不是吗?要对自己说过的话好好负责才行啊」
「因为确实没见过所以才这么说的,只是知道名字而已,真的。『诅咒之名』这东西,原本。就很少在人前现身。怎么说呢,就像是,鼹鼠一样的家伙」
「这样,可是——」
「所以说,先把别人的话听到最后好不好。时刻时刻这家伙——可恶,为什么我必须做这种说明啊,因为太过繁琐所以还是免了吧」
「不要,你还是继续吧。我会听到最后的」
「这哪里是拜托别人的态度啊。我说——唉,算了。那个,『诅咒之名』,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这点,你是,知道的对吧」
「当然知道,至少是,自以为,知道」
「‘时宫’在其中位于最上位这点也一样?」
「知道」
「那么」
零崎说道。
「如果有,就连那个‘时宫’,都决定要放逐的人类——你会怎么想?」
「…………」
时宫——时刻。
操想术师。
「‘时宫时刻’——在作为个人姓名的同时,也是与代代流传的称号类似的东西」
「所以……很有名吗?」
「不,因为是『诅咒之名』的事,不用说有名,无名都算不上,是谁都不知道一类的话。对了——就像我是零崎一贼中的秘中之秘一样,时宫时刻也一样,对‘时宫’来说,是秘中之秘。所以,我能知道这件事,是奇迹般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