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在这里发令人厌恶的酒疯吗」
「没有不会令人厌恶的酒疯吧」
「当然有啊,一旦喝醉就会开始脱衣服的女孩子,一旦喝醉就会变成接吻狂的女孩子。我的大学里就有」
「这样啊,那下次就和那个女孩子在酒吧搞个联谊——扯太远了吧!」
零崎人识,暴怒的吐槽。
其实就是巫女子和智惠同学的事情。
「我说,本大爷想要谈论自己事情的机会可是难得一见哦——因为我度过的可是相当有趣的人生。被女人甩这种事和它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
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对零崎来讲,‘被女人甩’这件事是不反复提及到那种程度不行的重大事件的样子。难道是有什么心理阴影吗。不过,再怎么看也是误会参半的样子,毕竟即使真的是这样也算不什么坏事,在回到公寓之前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决定,就那样听一听他的故事。
「知道了,我听就好」
「嗯」
这样点头的同时,由于碰到红灯,零崎踩下刹车,把汽车停了下来。时间尚早,马路上并没有其他的车。
话说回来,这家伙,绝对没有考过驾照吧……
与之不符的,现在正熟练的观察着后视镜。驾驶技术,应该是在绘本小姐之上,光小姐之下。不过,但凡是会开车的人大抵都在这个范围之内就是了。
「根据从那个三条辫的条纹布那里得来的残缺情报,还有和那个奇怪女人在车里听来的信息综合判断,自然,你这家伙已经对零崎一贼和我的情况有一定程度的掌握——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再说明一下好了。零崎一贼,就是杀人鬼的集团」
「嗯,就是类似会馆的东西吧」
「不,只是单纯奇人集会的感觉。奇人怪人大量聚集在一起,真亏我能不迷失自我呢。挥舞剪刀取乐的妹控变态之类用钉棒转来转去无精打采的草帽大将之类,以挖出内脏把小肠缠在身上为兴趣的素食者之类,就是这样一个怪异的杀人鬼集团」
「……感觉,有个很不成熟的混在里面」
「顺便说一下他们以剪刀钉棒和内脏为名,被称为零崎一贼三天王」
「……中,中途半段」
还差一人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不过,但是……对此有的确所耳闻。
零崎一贼招人厌恶的原因——行事奇矫。
然后——
这个零崎一贼,现在已经——
「所属于零崎一贼的杀人鬼净是些头脑坏掉的,狂人恶人——然后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作为杀人鬼,被抚养成人」
「从出生开始就是杀人鬼,naturebornkiller,这样吗?」
「是啊。告诉你,即使在零崎一贼之中,‘从出生开始’也是极为稀有的类型。大抵的场合,都是在某地,‘某日突然’变成杀人鬼的」
「某日突然?」
「就是‘%’这东西」
%。
那是——听起来,相当直喻的语言。
「……听说——你的场合,‘双亲’好像都是杀人鬼,是真的吗?」
「差不多」
因为信号灯的颜色改变,一边发动起汽车,零崎一边答道。
「所以在一贼之中,我处在相当特殊的位置上——虽说是‘一贼’,但基本上都没有血缘关系。‘血缘’,在血浓于水的意义上,匂宮杂技团和下属的分家之间,要来的更强些」
「毕竟全是些兄弟姐妹嘛」
「‘匂宮’是血缘,‘零崎’是血脉,应该这么说。虽然这么说也有些许不妥——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我获得了生命」零崎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般说「从被称作究极的的杀人鬼和,被称作绝对的杀人鬼之间」
「…………」
生粹的——零崎。
纯洁,然后——纯血。
这样啊,这么说——
「和那个蓝色,类似的东西」零崎说「零崎零识和零崎机织——双亲的名字。两个杀人鬼,绝定性的名字。关于他们的事,虽然我并没有多少记忆」
「没有记忆?为什么?」
「因为我的脑髓在获得记忆之前,就已经死掉了。连意识都没发育完全,毕竟那还是在零岁的时候。之后,我——虽然,经历了许多事,最终,还是作为一贼的人被养大。作为杀人鬼,被人抚养。所以——即使作为一贼,也是一个特例」
「单靠这些话,总觉的有些暧昧呢……加入‘零崎’,有什么‘资格’限制吗?」
「嗯?」
「不会只要是杀人鬼谁都可以加入吧?」
「差不多吧。应要说‘资格’的话——不,应该没有吧。没有也说不定。对了,就像是世间一切不具‘资格’的事物的——收敛,这么看待‘零崎’的‘形成’最为妥当」
「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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