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崎人识之间的某种联系——一定不可动摇的存在着」
「不可动摇?」
「所以,用来作为动摇」
至少,可以作为保险的突破口就在那里,虽不能确信,但我是这么想的。
我和西东天,戏言跟班和狐面男子之间,在爱川润之前——有相应真心作为联系存在。那么,同样的,零崎人识和西东天之间,杀人鬼和狐面男子之间,除了爱川润也一定还有别的联系存在。
不存在不行。
对于狐面男子来说,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伦理的破绽。
既然我是零崎人识的代理品——
那么不这样不行。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联系就可以利用。对于西东天来说已经没有用途的这个联系——根据用法的不同,应该也有化为武器。我是这么想的」
「真像你的作风」
小呗小姐像是憧憬的,从心底里感到钦佩的说道。
「先从反面下手——这样吗?」
「是的」
「把敌人已经忘却的,没有意识到的,判断为不必要的东西化为武器,作为突破口——实在是很像你,很像你的作风,吾友」
「要说我的武器,基本上就只有语言而以」
「所以才叫戏言不是吗」
「嗯,是这样呢」
「……我明白了」小呗小姐点头道「在寻找爱穿润的同时,零崎人识的搜索也就由我——请缨出战好了」
「请缨出战——啊」
「就算用来盗取那个女人的称号也是十全」
小呗小姐露出了令人不敌的微笑。
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谢谢你了」的,道了一声谢。
「给你添麻烦了」
「我倒是不介意,这个人情迟早——马上就会要你还的」
「嗯,一切安然结束后,请务必让我为你当牛做马。说实话,虽然不能说是全部,不过真是有种肩上的重担减轻了一半的感觉。如果被拒绝了我真不知道应该再去拜托谁好」
「但是,为什么是我?」
「在我所认识的人中——在任何方面,纯粹能以个人的力量与哀川小姐匹敌的,就只有小呗小姐了。能称之为爱穿润的对手的人,也只有小呗小姐而已。而且,正如你所说——」
「……」
「既然要以保密为前提,自然不能依赖组织——保险这东西,换种说法也可以称之为王牌,如果被对手知道就没有意义了——连同这一点一起考虑,除了你以外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能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我已经很满足了,吾友」
小呗小姐像是被哄的孩子一般笑了。虽然这些话并不是为了奉承而是真正的想法,不过看似矜持很高的小呗小姐,说不定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意外简单的人。
「如果还要加一句的话,具有与零崎一贼有所联系所必需的根性的人,也就只有小呗小姐了。虽然被小呗小姐那样说,但我也不是以随便的态度拜托这件事的。除你以外的人会对零崎一贼感到恐惧的话,也就只有拜托你了」
「保险——你是这么说的吧,那么,当然的——作为主线的策略你也有所准备吗?」
「是的,攻击与防御各一」
「……攻击与,防御吗」小呗小姐充满寓意的说「既然在美国生活过几年,棒球的经验应该有吧?」
「棒球的话,我还是知道的」
「这是某个投手的故事,这个投手,比起所有其他投手都略胜一筹。有一次,有一个记者问了‘为什么只有你这么优秀呢’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因为努力……或者,因为有才能之类,是这样吗?」
「不」
小呗小姐说。
「因为我把向着打手头球这件事,想作是自己的进攻——对于他来说,一定,从最初就与那些把将打手三振出局想作是比赛的防御手段的三流投手看到的景色不一样——一定是这样吧」
「……」
「吾友,如果你有着战斗的觉悟,就不要再轻易使用防御,守备之类天真的词汇了。实在是很难看」
不过我的话因为完全没有战意这种东西,可以随便,随便的使用,想用就用呢。
小呗小姐如是说完——
拿着账单,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一言不发,目送她离去。
真是的,后方人员真令人羡慕呢。
虽然,原本我也是一个类似后方人员的角色就是了。
旁观者——吗?
「拜托你了,小呗小姐」
为时已晚的说了一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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