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最强委托人,哀川润——瞬间击破的,那个场景。
的确,真心以前就在任何方面都展现出出类拔萃的能力,揽括了各式各样的才能。但是,无论怎样,那种力量,她绝对没有。
真心。
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哥」
终于,
真的是久违的,萌太君开口了。
「那般的豪言壮语后,却没派上任何用场——愧疚之情实在是难以言表。」
「不,没那种事。」
「崩子也是,不要一直在那里闹别扭了,快过来好好给伊哥道歉。」
「……」
即使这样,崩子仍然选择了长时间的沉默,然后朝着我「对不起」的说了一句。
「这真是难以置信,何止没派上用场,我们简直什么也没能做到。相比之下,能帮助人的狗狗都更胜我们一筹。」
「所以说,没这种事。」
「从今往后,请称我为‘狗狗’吧。」
「……」
所以说啊,
求你不要再把自己向奇怪的方向上转型了。
「虽然……的确发生了很多事。不过,作为成果,我们的主要目的达成了——这样不就好了。而且两人只受了这种程度的伤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那个人——死掉了呢。」
「……出梦君的事啊。不过他那样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毕竟,他是一个能活到现在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家伙。」
话虽如此——
罪恶感,挥之不去。
无论用什么借口都没用。
出梦君,将引退的出梦君拉回舞台上这件事,即使说全是由狐面男子一手策划——但将计划实施的人,却是我自己。
那么说,出梦君——
也像是我亲手杀死的一样。
在福冈,虽然我对出梦君说了‘你能成功的败北真是太好了’这样的话,但出梦君却否认了自己的败北。那么,如今我是不是也该像狐面男子一样,为匂宮出梦的败北祝福呢?
……欺骗自己。
沉浸在这种想法中又能怎样?
没有任何意义。
什么意义也没有。
「怎么说呢——有种狼狈的感觉呢。」
格外自嘲的萌太君。
「特别是这种,踏上归途的感觉尤其狼狈。根笨蛋一样。」
「归途这种东西,大概就是这样。」
「是这样也说不定。」
「比起那个,萌太君——那个,现在已经不是打工不打工的问题了。话说在前面,你可不要勉强,毕竟两腕都折断了,这段时间就专心治疗吧。期间的生活费我会负责的,当然,医药费也是。」
「那可就承蒙伊哥好意,拜托了。」
「我」崩子说「先不论萌太怎样,我并没有住院的必要,种程度的伤,用舌头舔一下就好了。」「哦……这样啊。」
额头上的伤到底要怎么舔呢?
如果像这样吐槽的话,我担心崩子会有什么奇怪的回答,所以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总而言之,两位这次辛苦了,谢谢你们。无论怎么说,你们都帮了我很大的忙。作为这次唯一轻松度过事件的人,我都有些对不起你们的感觉。这次的事再怎么说也不像是我一个人应付的了得。崩子和萌太君能陪在我身边,某种意义上,比有哀川小姐在更让我心中有底。」「哀川小姐——润小姐,啊。」萌太君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伊哥,这次,我和她稍微谈了一些话。」
「……哦,都谈了些什么?」
这可真是令人在意。哀川小姐和萌太君,委托人和死神之间,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对话呢?
「哀川小姐——真是个深不可测的人呢。看似直率,也的确很直率,但是,无法沟通。」
「无法沟通?」
「她一定是,非常天真的一个人吧。单纯到我们跟被无法与之相比的程度。这种过于单纯的思考方式,对我来说,反而过于复杂。」
「嗯……在这个方面,我大体赞同。」
「关于父亲的话,也谈了少许。」
「父亲——」
狐面男子。
西东天。
然后还有,架城明乐和蓝川纯哉。
「爱恨参半——她是这么说的。」
「……」
爱恨参半。
如果只是这样——那语言也太过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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