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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狐狸」然后,对狐狸面男子说道。「老实说,我对你的事毫不关心。」
「…………」
「因为理澄喜欢,我才会跟随你的。不过,对你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对零崎人识的代替者,身为你『敌人』的鬼先生怎样想?对理
澄怎样想?」
「啊……」
狐面男子忽然回头。
然后,就像刚刚才想起一样。
「好久不见了,出梦。」
这样说道。
「…………!」
「抱歉,把打算隐居的你拉出来。原本打算如你和理澄所愿,但是,出了预定之外的状况,变得需要你的力量了。」
「必要?」
「啊,作为我的『敌人』。」
理所当然地断言,傲慢的话语。
然后,他继续前进。
老实说,他们对话的时候,我一直战战兢兢,担心出梦会暴走。所以来,曾经看过理澄和狐面男子交谈,但出梦和狐面男子交谈我
到是第一次见。如我所料的和谐气氛全无。
不过,多少有点疑问。
是什么事呢?
哀川小姐的事?
「狐先生……」
「啊,什么,我的敌人?」
「见到哀川小姐了吗?」
「…………」
狐面男子回头。
「她在这呀。」
「在。」
「我只是想让你去第二体育馆,才主动承担向导一职。嗯,那么我的女儿在体育馆吗。对计划没什么影响。」
「想说的只有这个?」
「「想说的只有这个?」。哼」狐面男子说道。「有什么要说的?。那女人——我的女儿,和我一样,被因果驱除了——和故事的
结束毫无关系。」
「哀川小姐……?」
被因果驱除?
什么意思?
那个充满存在感的人。
「所以,她才是承包人。」
「…………」
「原本是完全体的,本来应该是最强的我的女儿被因果驱除的话,就和我一样,不管做什么都无力。明明是最强,却什么也做不了。哎呀,我女儿原本是作为故事的外侧而存在的,说理所当然确实是理所当然。」
「外侧……?」
「简单地说,我女儿是朽叶的后续,研究用的为破坏故事而轻率地创造的。」
其次的舞台。
那样的话,已使用了。
「失败,真是大失败。托福我被因果驱除至今。被驱除之后做了各种各样的事,但是那失败最让我心痛。现在也是。重来的心情一
点也没有,或者说,就算想重来也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女儿和我的缘,被完全切断了!绝缘。」
绝缘——
就我的话,有零崎人识的例子。
那家伙就是绝缘体。
我也一样?
我,也是绝缘体?
「不,不同吧。」狐面男子说道。「你的存在怎会是绝缘体?以自己为媒介,以自己为催化剂,你重续了和我女儿和我之间的缘。」
「…………」
「我女儿已经无关紧要,只对你的存在感兴趣。所以,你是我的敌人啊」
「……真任性。」
我焦躁地说道。
「说自己的女儿无关紧要之类。」
「「说自己的女儿无关紧要之类」。哼」狐面男子无聊地笑道。「那之的台词,就是父母无论怎样对待孩子,都是父母的任性吧!
反正是不增不减的我的一部份。」
「不是亲身女儿吧。」
三人领养的。
而且,那三人,谁都没有孩子!
哀川小姐是──
「哀川小姐,不是你姐姐的孩子吗?」
「即我姐姐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狐面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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