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么——那两人。
哀川小姐和萌太怎么突然不见了?这种情况,我以前也体验过一次——在地铁里第一次遇见噪音那时,一瞬间,无意识的一瞬间,除噪音以外的乘客全都不见了。
就像现在一样。
突然发生。
噪音受了濒死的重伤,怎样考虑都是退场。
至少处于什么都做不了的状态。
还是发生了一样的事。
啊,那样啊?我不是从出梦那儿听说过吗?「『空间制造者』——」「……一里塚木之实?」「大概。
在地铁那时,不是噪音,而是她一里塚木之实做的——运用那种利用『地形』、『地利』来分散敌人的异能……」总之——敌人精彩漂亮的达成目标。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队形完全分崩离析了。
没有必要考虑他们行事的手段,那样毫无意义。
只能考虑我们如今的处境。
说不定那个『机关』只是像用钥匙开锁那样的单纯、简单。
但是,处于『机关』里的我们,无法观测其全貌,没有识破的方法。
「萌太的话是突然中断的,所以不会是『时宫』的操想术。
因此,就如哥哥所说,应该是那个『空间制造』的分隔术。」「可是,怎样才能分散萌太和哀川小姐?那两人不会疏忽大意,也不会有那样的间隙。」虽说那两人看起来相当悠闲,而且实际上也确实很悠闲。
不过,也不会蠢到在这种情况下还疏忽大意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空间制造者』干的。
不过,那应该和催眠术——『操想术』同样,难以直接凑效,只能趁人不备,在人无意识的时候加以分隔。
萌太姑且不论——至少,对哀川润而言。
能影响到她的异能,不可能存在。
而且,不是一人,是二人。
二人同时因无防备而被分隔这样的事——「不,哥哥。」崩子转身用手指了指走廊。
「实际上,被分隔的是我们。」「哎?」「这里只有二人份的足迹。」在积满尘埃的走廊上——足迹鲜明、清楚地残留着。
二人份。
我和崩子的二人份。
「……没有发现前面萌太失踪,就这么一直走着。
不会是哥哥所说的那样。
因此,被分隔的,应该是我们。」「……我疏忽大意了。
听到萌太关于『杀人集团』的讲解,而陷入了沉思。
那时,精神上满是间隙。
有『空间制造』的余地。」「萌太说的事我知道得相当清楚,所以没怎么认真听。
而走在后面的哀川润小姐,从最初就无视。」「——有破绽。」「有吧。」「………………」『空间制造』就是如字面意义那样的分隔——在前后之间,分隔正中的二人。
可能因为我和崩子牵着手,才不会『分隔』开。
我抓紧了因为一度陷入混乱而松开的崩子的手。
「……哥哥?」「我们再被分隔的话就不好了。」「嗯,的确。」「可是,就算前面的萌太没法发现,后面的哀川小姐应该会发现吧?想不到『空间制造』如此巧妙……老实说,比起让本人不察觉,让哀川润不察觉要难上许多。」「………………」「怎么了?别有用意的沉默。」「不……那个人多半发现了。」「……怎么回事?」「只是推测而已。
眼前的人被夺走而毫无所觉,不像那个传闻中哀川润小姐。」「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她不可能放过。
应该施以援手。
「是吗?」「是的。
崩子还不大了解哀川润。
那人对同伴相当好。
不会袖手旁观任凭别人陷入危机。」「……这样说来,戏言玩家哥哥被她帮过吗?」「嗯。
一直依靠她。」四月相遇见之后——五月也是。
六月也是。
七月也是。
八月也是——「……啊?」……不是没怎么帮忙吗?所谓的帮助,每一次不都是半途而废吗?不是直到生死关头才出手相助的吗?………………。
哎?「那人的爱护的方法和我不同。」崩子说道。
「大概她认为分成两组会更有效率吧。」「…………」对了……忘记了重要的事。
那个人——老是给与他人过大的评价。
无论是谁,都以自身做基准来看待。
非常不合情理。
「哥哥,接下来怎样?」「怎样呢……」「我们分开没过多久。
反过来沿着足迹走的话,说不定会碰到他们。」「嗯……」「萌太一定不会主动寻找我们。
所以我们不行动的话就不会和他们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