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味逃避。
「可能我——让这故事发狂了。特意除去连贯性,有意的埋下伏笔,也准备了起承转合跌宕起伏的娱乐性情节,虽说多少有点误排合失误,仍然是吸引人的、好笑的、让人感动的故事——结果,只是因为我而崩坏了吧」
伏线——无法使用。
故事——没有结果。
对能够阅读故事的占卜师姬菜真姬小姐而言——我是让人郁闷的人物。比玖渚友那样的『误排』——还要让人郁闷吧。
然后,狐面男子。
对那个贪婪地想要看见世界终结、故事结束的男人而言,会让故事发狂的我——这种应该是毫无可能的可能性,以及那个杀人鬼零崎人识的存在——是绝不能错过的东西吧。
所以——再度发狂。
美衣子的故事发狂。
崩子的故事发狂。
那对狐面男子来说只是笑话。
那个男人,不承认个人的故事。
不承认个性。
谁来,都一样。
是谁,都一样。
这样一来,观测世界的结束的,不是自己也可以吧。
否定自我也无妨。
否定和肯定同义。
否定和肯定等价。
——那我呢?
我一直以来——
重复地说了很多话。
但是,那都不是认真的。
只是谎话。
全部——是戏言。
那样……
以戏言跟班为名的我是谁?
「这些……自己很清楚。大家长时间的努力会因我而毁。就算我无意也会那样。更不用说我讨厌的东西、我喜欢的东西、以及我有意得东西了——全都会毁灭。所以,在妹妹死的时候,我——决定了。」
决意。
我一生中最初的决意。
最初,也是最后的决意。
那不是戏言,是真正的决意。
别的决意全部都在那个的延长线上。
什么意思也没有。
那样的决意——那时候、我零头。
「我谁也不喜欢,谁也不讨厌。」
我不关心任何人。
所以,什么都不理解。
拒绝一切。
那——就是戏言跟班唯一的矜持。
决定不感受别人的存在。
喜欢人的我
决定谁也不喜欢。
也拒绝被谁喜欢。
为了自己,为了别人
能够杀人的我——
决定谁都不杀。
也不自杀。
决定不成为杀人鬼。
「——应该是这样的。」
结果,做了。
结果——弄坏了。
真是很对不起。
想道歉。
对谁道歉才好?
我想向谁道歉?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全都那样简单地坏掉了?
可笑吧?
没有道理。
我什么都不期望。
我什么都不记恨。
「因为我已经——」
我的身体里有妖怪。
就算外表是人,还是令人作呕。
「我从以前开始就一直——」
好像丧失一切一样。
好像身体、精神、心、灵魂
名字都丧失了一样。
不说,不听——
「——想死的心情。」
一瞬间,看爱子一眼。
在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