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幸小姐或许是,不过志人君未免下手太重,还专门打内脏器官。打头的话,不是一下就能解决吗?被你打成那样,时候一定很痛。
爱怎么说随你,反正你马上就会明白我的温柔了。
小呗小姐突然蹦出这么一句。爬完楼梯,开门来到屋顶之后,小呗小姐一抖大衣,席地而坐,我也跟着并腿坐的对面。小呗小姐开始调整无线电频道。
话说回来,这里虽然有警报器,却没有监视摄影机哪。我闲来无事开口。这对我和小呗小姐固然方便,可是从保全方面来看,不是一大问题吗?
从管理面来说,这反而比较十全。小呗小姐盯着对讲机,豁达我的疑问。这间研究所不想留下影象记录的东西吧?刚才的MO片也是,虽然颇有价值,不过并非重要物品,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
意思就是所有的记录都在个人头脑里吗
话虽如此,那般严密的保全系统,大概也绰绰有余了。
小呗小姐调好频道,将对讲机放在我和她中间的位置。我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根尾先生是将对讲机放在口袋吗?
恩——收讯不太还。
就是这呢足先生。
我不知道。
不过,今天好象来得比较慢,对准时的神足先生来说还真罕见。
电梯因为不明原因坏了。
那是根尾先生和神足先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边走边聊,大概已经进入那个满是画作的私人房间。
所以呢?有何贵干?神足先生。
当然是研究的事。
两人接着开始展开掺杂大量专门用语(什么圈圈叉叉性能,什么圈圈叉叉电路之类的用语和略语)的对话,我一开始还努力聆听,可是持续听这种完全无法理解的对话果真是世上最无聊之事。这样说或许对根尾先生和神足先生很失礼,但我逐渐对他们的对话失去兴趣。
我们似乎走冤枉路了。小呗小姐的感想跟我一样,索然无味地低语。不,虽然没有走路。这么无聊的事亏他们可以讲这么久,很有趣吗?
小呗小姐听得懂一些吧?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外语。
就是因为听得懂一些,所以才无聊。小呗小姐说:听不懂也无聊,听得懂也无聊,真是差劲透了。
不能否认我们现在是浪费时间根尾先生就不能主动谈一下事件吗?
现在突然转变话题更不自然。他毕竟也有他的任务,至少现在不能为这种事露出马脚。
这我也明白那么,小呗小姐,这里可以拜托你吗?我站起来。我先回牢笼一下,看看玖渚她们的情况。
各司其职吗?把这么无聊的作业推给我一点都不十全,但事到如今也莫可奈何,毕竟时间所剩无几。
我抬起手表,还剩一小时十五分钟。
啊不过,假如小呗小姐迎击志人君他们这件事成为烟雾弹让博士他们手忙脚乱的话,时间或许又多了一些。
也可能出现反效果。小呗小姐一边调整有点歪的帽子,一边注视我。前往第七栋察看情况的两人老半天没回来,实在非常可疑。不过,如果博士信赖他们,也很可能认为不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能应付,大概是因为情况特殊,两人才特地仔细调查整栋建筑。
信赖吗我想是信用。我这时想起一件事,就是她对付美幸小姐时说的台词。对了,小呗小姐,那句话什么意思?
那句话是什么?小呗小姐装傻问道:我可不记得跟你亲密到可以用代名词交谈,或者吾友希望有进一步发展?
请别转移话题嘛,你不是指着志人君对她说了?然后充当博士的人体实验品吗——就像躺在这里的傻小子。
我模仿小呗小姐的嘲讽口吻,虽然觉得自己的声带模拟相当不错,但她不知为何非常不悦。我假装咳嗽,又继续追问: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其他特殊意思,那句话本身就十全十美了。小呗小姐似乎颇为光火,粗声粗气地应道:总之大垣志人君跟兔吊木垓辅一样是标本啦!只不过志人君的代替品不难找,一样这种表现或许不太正确,但不可否认他是超凡的人物。
超凡的人物吗
或许没错。我迄今尚未见识过志人君聪明的部分,反这只能说是没有机缘,在这间研究所内生活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然而,倘若小呗小姐所讲的人体实验一如我的想象,那它所代表的意思又有些不同。成为博士的实验材料,成为研究对象,换言之——
就是天才制造计划——吧?小呗小姐将耳朵贴着对讲机,换上较为诙谐的语气道:这件事可不可以等事情结束再聊?大垣志人为何在这间研究所?担任何种角色?你也不认为这跟玖渚友或兔吊木垓辅有关系吧?
是吗?不知道。我连这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就在此时。
神足先生透过对讲机传来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根尾,关于这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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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尾,关于这次事件你有什么想法?
还能有什么想法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哪,神足先生。就觉得事情非常糟糕,兔吊木先生一死,咱们就束手无策了。不过,博士好象还有其他计划。
计划啊,那个蓝发少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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