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当玖渚友面临迫切的危机,借用那个人的力量所代表的意思。
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如果真的发生最坏的情况。
还有,阿伊,你记得吗?玖渚坐在地上,抬起小脸望着我道:人家以前说过关于集团的那个规矩我们约好不能对别人泄漏成员的情报。
啊啊,你说过吗?这么说来,好象有说过。
人家要毁约罗。玖渚说道:昨天,小兔跟我说差不多是可以挽回污名的时机了。
挽回污名。
兔吊木的污名害恶细菌〔GREENGREENGREEN〕吗?昔日集团的终极破坏者,极尽暴虐之能事的那个时代被冠上的称号,蔑称。兔吊木说要挽回那种污名吗?想取回那种称号吗?被人钉在墙上,而今命丧黄泉的兔吊木,为何有此发言?不,可是,更重要的是
为什么现在忽然告诉我这种事?
因为人家觉得不太公平嘛。现在时间不够,只能说这些,可是,人家希望阿伊能懂。玖渚语气异常平淡地说:喏,阿伊,阿伊不会抛弃、不会讨厌我吧?
不会。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终于能不假思索地回答。
因此感到安心的,恐怕不是玖渚,而是我自己。
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不要一一问我,我连问答都嫌麻烦。对我们来说,这种事跟那种事根本不算什么,小友。
是吗?那就好。
玖渚再度展露平时那种天真无邪的笑靥,这样就够了。我下定决心,说:那我们出发吧?小呗小姐。
恩,先来开开作战会议吧?小呗小姐也点点头,开始迈步。为了了解并掌握目前情势,首先必须离开这栋建筑。
就是这件事,刚才我应该已经问过了,小呗小姐又是怎么进来的?
待会就跟你解释,你先跟我来。
我跟着大步前进的小呗小姐,没多久绕过一个转角,就此看不见牢笼,更看不见玖渚和铃无小姐的身影。
这时,小呗小姐忽地噗嗤一笑。
有什么好笑的?
不不不,就觉得挺好的。该说是友情?爱情?还是别的呢?两位淑女都很迷人,吾友,哪个才是你的真命天女?
我们不是这种关系,铃无小姐不是,玖渚也不是。我的真命天女是住在我隔壁房间,像武士一样的人。我随口答道:基本上这种事跟你又没关系。
呵呵,当然跟我没关系,你的事跟我完全无关,毫无关系,这的确十全;不过,想深入了解即将同生共死、生死与共的伙伴,这也是正常的吧?吾友。
我可不打算跟你一起自杀,小呗小姐。我故作轻松。话说回来,你对我们似乎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们对你却是一无所知,这样不免令人有些紧张。
紧张?无妨,请继续紧张,这样事情也会比较顺利。小呗小姐速度不减地当先前行,同时应道: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毫无怨言。我要的不是信赖,而是诚意。
真是即物主义。
这叫做务实。
毫无意义的胡扯。我既觉得这样不行,又觉得应该无所谓。不论如何,我目前只能依赖这个人。
往这里走。
小呗小姐指着一扇绿色铁门,她用刚才的那把锥状小刀开锁,将门向外一推。门后面是一路朝上的楼梯,就结构来看,似乎是逃生梯。
你是从这里进来的吗?
恩啊,因为电梯的声音满大的,一搭就会曝光。好了,快走,不是有时间限制?快点行动比较十全。
相较于我的踌躇,小呗小姐则是迅速上楼,行动毫无半点犹豫。换言之,对她而言,这种发展是预料中之事,包括我接受她的提议,遵循她的吩咐,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我轻轻甩头,踏上楼梯。后方铁门自动关上,门锁声响起,看来这扇门是采用单纯的机械锁。
我纠正其中一个误解。小呗小姐忽然道:你说得没错,大部分的事都一如我的计划,但对我来说,还是有一件出乎意料的事。
我一句话都没讲。
我以为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说服你。小呗小姐不理会我的疑问,径自续道:从昨晚的态度判断。对我来说,这样当然比较十全;可是,你看起来实在不像是明辩事理的人,即便是走投无路,你为何如此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吗?
我有一个朋友我先叹了一口气,答道:跟你很像。不,一点都不像,而且我也不了解你,其实也不了解她,不过,该说是类型吗就像在分类学上,可以摆在相同类别的人。
喔?好象挺有趣的。
话说回来,那个人的工作无所不包,呃就是承包人。我说:并不是你这种小偷。
呵呵,原来如此,这也很十全套句那个黑衣人的话,想不到你的人面挺广的嘛。无论如何,这么快就说服你,实在太好了。
黑衣人?谁?啊啊,铃无小姐吗?
经过一楼铁门时,小呗小姐却转身朝二楼走去。
咦?还要上楼吗?只有一楼有出口喔。
因为那个出口出不去,你们才伤脑筋的吧?既然正常的方法行不通,尝试正常以外的方法才是十全;不过不过,话说回来,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