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遗书,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是润小姐高佑我了,我没有那幺了不」
「那幺,要我提出具体的证据吗?对了,例如小哥好象对零崎说『我不可能因为看见朋友的绞杀尸体,就感到身体不适』,可是我发现比这更奇怪的事喔。这种『不像你的行为』其它还有喔。」
「什幺事。」虽然知道哀川小姐会如何回答,我却毅然反问「我一点都没有感觉。」
「你最早被沙咲问话的时候。沙咲问你关于江本的那通电话,你说了什幺?『绝对是江本』、『我不可能忘记听过一次的声音』之类有的没的
不是吗你至今露了这幺多手差劲记忆力,怎幺可能有这种事?」哀川小姐戏谑似的拍了两下我的肩膀。「小哥那毁灭性的记忆凭什幺做这种保证。透过手机听见第一次见面的人的声音,不可能保证这种事。正因为如此,巫女子才想到使用这种诡计,不是吗。她期待的正是你的差劲记忆力。既然如此,至少你不可能说出『绝对』这种话。」
「所以?」
「所以你是故意对沙咲说谎。这个理由是什幺呢?我是这幺想的不知道的事情没办法说谎,但知道的事情就可以胡诌沙咲告诉你江本被杀的时候,你就已经察觉事件的真相葵井使用的诡计和绞杀江本智惠的犯人不是吗?」
不容置喙的口吻。
缄默根本没有意义。面对这个朱色的全能者,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无价值,根本就是无意义。
「我并非在那时察觉所有答案。」我较为老实地回答。
「那时完全没有证据,只不过是猜测。只不过是暗自猜想,如果使用这种手法应该可行。称不上是推断但是润小姐,假如真的是这样,假如我那时真的发现了又有什幺问题吗?」
「当然有了,问题可大了。如果你只是『为了包庇朋友』而说谎,我也不打算插手。每个人都会为了朋友说谎,想要帮助朋友。可是问题是你跟葵井巫女子并不是朋友哪。姑且不管葵井是怎幺想的,你并不把她当朋友。只不过是认识,只不过是同班同学。换言之你不是包庇她,只不过是单纯地保留。」
保留。
为了什幺时间?
这是为了完成决断的必要时间。
要给予?还是掠夺?
「然后你在那一天,弹劾了葵井巫女子。『你能否容许自己的存在?』之类有的没有的。」
「简直就像是亲眼目睹一切,难不成你真的在场?」
这幺说来,哀川小姐好象看见我和巫女子在一起?倘若在那之后,被哀川小姐尾随的话
杀气满分的零崎和超级外行的无伊实也就算了,要是被哀川小姐跟踪,就连我亦无从察觉。
然而,哀川小姐却否定了。
「我没看见,不过可以推测出你大概会这幺说我跟零崎的意见相同,彻头彻尾不相信杀人的家伙会因为良心谴责而自杀。会后悔的家伙从一开始就不会杀人。」
「可是根据统计,有数成的杀人犯会自杀喔。」
「统计?小哥活了二十年,找到的借口竟然是统计?」哀川小姐嘲讽似的眯起单眼,以纤鼻对我嗤笑。「我才不相信这种白痴的东西咧因为机率只有十万分之一的事,往往在第一次发生。因为最早遇见的对手,就是一百万分之一的天才。命中率越低,就越容易发生。统计?无聊透顶、无聊透顶奇迹这玩意是一钱不值的次级品。」
「」
乱七八糟的论点。然而,既然是出自于哀川小姐之口,就无法反驳。就我个人的人生经验来说,完全不是哀川小姐的敌手。
「话题扯远了吗?总之葵井巫女子不是因为罪恶感而自杀的。是因为被你纠弹不,是因为被你追问,才不得不选择死亡。」
你能否容许,自己的存在?
我明天再来。十二点左右。那时给我答案。
那时给我答案。
「只不过被我纠弹。若是这点程度就可以刺激的良心,一开始就不会杀人了。」我套用哀川小姐的台词说:「怎幺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就自杀」
「因为呀,葵井是为了你才杀死江本的。」
「」
「啊啊,『为了你』说得太过分了吗?因为是葵井自作主张。你没有任何责任。总之就是单纯的嫉妒,简单来说。」
我未置可否。
哀川小姐续道:「不对任何人敞开心灵,向来保持最低限度的距离,绝对不肯接近他人的江本智惠可是,对你却是相当亲昵嘛,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
致命伤。不良制品。
似是而非的东西。
如果巫女子是假装沉睡,偷听我们那时的对话?就像我跟美衣子小姐对话的时候,如果巫女子那时是清醒的话?
「这样一想,手机颈绳不见的理由也就昭然若揭了。葵井为什幺需要那种东西呢?宇佐美秋春送的礼物。可是你说溜嘴了嘛,『很适合』之类的。很少称赞别人的你,竟然说出这种台词,因此她才抢走了。根本不需要,只是单纯地想要掠夺,才从现场拿走那种东西。这也是嫉妒吗?反正葵井巫女子就是看不惯你跟江本智惠好。」
「所以就杀了她?就这点程度的动机?愚蠢至极。被这种理由杀死,被杀的人怎幺咽得下这口气?」
「正是这样,怎幺咽得下这口气。正因如此,你才无法原谅她吧?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