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是骗人的。
话虽如此,零崎不是说他接下来要去美国吗?也许在机场附近被哀川小姐抓到,终于被她解决了。
若是这样,还真是节哀顺变了。
走得那幺潇洒,这种后记实在太悲惨了。
太惨不忍睹啦,零崎人识。
「嗯,玖渚」哀川小姐对玖渚说:「在你的地盘这样说很不好意思,你可以离开一下吗?我有些话要跟阿伊说。」
「唔咿?」玖渚友头一歪。「是秘密吗?」
「对。」
「嗯!人家知道了。」
玖渚说完站起,啪咯啪咯地离开房间。她大概是直接到某个房间玩计算机去了。跟只会玩八皇后的我不同,玖渚有用不完的打发时间方法。
两人独处后,我向哀川小姐说:「你这样好象是把玖渚赶出去一样。」
「我是把她赶出去没错。你也不想在那丫头面前谈正经事吧?」哀川小姐满不在乎地说:「小哥应该要感谢我才对,别这幺生气嘛。只要有人不把小友当一回事,你这家伙就很容易变脸哪。」
「既然如此,换个地点不就好了?」
「这也不行,我也是非常忙碌的。明天还得去北海道,离开这里后就要出发了。老实说,我还以为没机会遇上小哥呢。」
这还真是倒霉。
「所以」不可能以道理说赢这个人,我于是放弃辩驳,催促哀川小姐。「这次是什幺事?」
「首件是零崎那件事的报告。」哀川小姐说:「小哥也很想知道吧?我可不准你说没兴趣喔。」
「倒也没错,可是已经解决了是什幺意思?」
「昨天晚上我终于逮到那个小鬼了,然后就是第二回合。」
「然后呢?」
「和解了。」哀川小姐说:「那小子不会再杀人,我也不再追他。这就是和解的条件。」
「这样好吗?」
「无所谓。我的工作只是阻止京都的拦路杀人鬼,对方没有要求我逮捕他。老实说,我也希望能够避免与『零崎一贼』相互残杀,目前这样就好,目前。」
目前。
我不愿去想这个词汇里的深意,肯定是不该深入的领域。
「那幺至少今后的京都街头不会再发生那个拦路杀人鬼事件了?」
「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小哥的帮忙,这件事也不可能有此结果,我很感谢喔。」哀川小姐装模作样地说。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那差不多该叫玖渚回」
「然后昨晚,」哀川小姐打断明显在顾左右而言他的我。「我那时问了人识君很多事情」
「他告诉你的吗?」
「是我问他的。」哀川小姐用膝盖蹭到我的旁边。「例如:你的事情、你的事情、你的事情等等。」
「不太好的感觉哪」
那个臭小子,偏偏就对哀川小姐叽哩呱啦说了一堆呃,唉,我也干过相同的事。他之所以说什幺「我也有很多考量」,原来如此,就是这幺一回事吗
「不,虽然如此,」哀川小姐故作钦佩地说:「真是了不起的推理哪哎呀呀,哀川大师很吃惊喔。没想到江本智惠在你离开公寓时被杀,巫女子又自杀了,完全出乎意料。」
「你看起来很假喔,润小姐。」
「别这幺认真嘛。我也不是什幺都要跟你作对的,真的很想跟小哥好好相处喔可是呀,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什幺事?」
哀川小姐并未立刻回答。彷佛窥探我的反应般地沉默半响才道:「就是关于这件事。」
「总之润小姐又对我的推理有所不满吗?」
「不是,我对小哥的推理没有任何不满。可是,对小哥这个人有一堆不满。」
「」
「你好象把零崎唬得圆圆转的不过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明吧?」
「当然有。可是全部都是琐碎小事。细微末节,怎幺说明都可以,反过来说,就是我甚至无法听任想象的部份,所以」
「举例来说,葵井巫女子杀死江本智惠子的理由啦。」
「这是」
这是没有跟零崎说的事。
「还有举例来说,犯人从现场偷走手机颈绳的理由啦。」
「谁知道」
「另外,就算说有遗书像你这种任性妄为的懒散小哥,怎幺可能煞费周章地将女生的自杀布置成他杀呢?不,基本上呀,我最在意的一件事是小哥究竟是从什幺时候发现的?」
「」我未置一词。
「根据你的说法,听起来就像是看见葵井巫女子的遗书才初次察觉真相不过,当然不可能是这样。」哀川小姐笑盈盈地说:「所以说,是从什幺时候?」
哀川小姐见我不发一语,于是说:「我不是随便赞美别人的人,不过我认为你相当了不起。因此实在很难相信你是直到看了葵井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