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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怜的存在。
思慕的话语。
浑朴自然的气息。
若无其事的氛围。
唯一一个不可能。
宛如教人无法置之不理。
令人头晕目眩的恶梦。
宛如现实即将歪曲损毁。
眺望对方。相对而立。
犹如被殴打的快感。
犹如被刺穿的快乐。
犹如被肢解的愉悦。
彷佛支离破碎、四分五裂。
彷佛某种重要之物遭人掠夺。
心脏被紧紧揪住。
心灵被冒犯的,
微笑。
「我最喜欢这样的伊君。」
3
某个不良分子般的家伙独自蹲在公寓前面。半信半疑地走近一看,哎呀呀,一如所料,正是哀川小姐。上次见面是星期三,她好象剪了头发,发型略显不同。浏海齐眉削成一直线,就像艺人偶尔会留的个性发型。哀川小姐的身材比例原本就很好,加上这个发型,看起来更像模特儿了。当然前提是假使她没有坐得跟不良高中生一样。
「哟!」哀川小姐一看见我,就起身走来。
总觉得她笑得像是猫仔般。
「约会如何啊,伊君?」
「你跟踪我们吗?」
「只是碰巧在新京极看见你们。想要取笑你,才先绕回公寓。」
「报复吗?」
莫非这个人其实很闲?我有点傻眼。真是教人摸不着头脑的人。完全无法推测她下一步会做什幺。真可说是神出鬼没。
「剪头发了啊。改变心情?」
「正确地说,应该是被剪了。」
哀川小姐玩弄着浏海说。
「喔,这样说也对啦。」
「嗯,被求生刀这幺一划。要是再慢一秒钟,左眼就没了呢。就连我都不禁吃了一惊。」
「」
真是讨人厌的美发师。
「既然如此,干脆趁机剪个大胆的短发你觉得如何?适合我吗?」
「哀川小姐留什幺发型都很适合,因为原本就是美女。」
「小哥真会说话不过我不是叫你别用姓氏叫我,要说几次才懂?」
哀川小姐伸臂按住我的脖子。半开玩笑地用拳头磨磨蹭我的头顶,好半响才松开。
接着露出邪恶的笑容。
这个人真是教人无法怨恨。
而且假使真的怨恨她,下场更加可怕。
「所以呢?怎样呀?约会的情况?你把那个妹妹怎幺了?嗯?嗯?嗯?跟大姊姊说说看呀。有困难的话,我可以给你建议喔。」
「你好象误会了润小姐,她是这次事件的关系人。」
「嗯?咦?是这样吗那幺,她莫非那个小妞是葵井巫女子?」
我对哀川小姐点点头。「喔」她略显坦然地应道。
「原来如此哎,不论如何,既然在这种时间回公寓,那就是没戏唱啦?」
顺道一提,现在是十一点。
巫女子后来发疯似的摄取酒精,结果当然是醉得一塌糊涂,在店里睡着了。我背着醉醺醺的巫女子回到掘川通跟御池通的交叉口,扶她在房间里的床铺躺下,锁好门,再搭巴士返回公寓。
她这次似乎并不是装睡。
「真可惜哪未成年。要大姊姊来安慰安慰你吗?」
哀川小姐打从心底愉悦似的消遣我。
「所以,就说不是那样了而且」我趁情况尚未失去控制前转移话题。「那个,剪润小姐头发的美发师,莫非是零崎?」
「」
哀川小姐的表情猛然一歪。
更加愉悦地说:「啊啊,他真是了不起的小鬼哪。以杀人鬼来说,只能算是二流,不过耍刀技巧已经是一流的了。本能上理解如何运用全身每一块肌肉,才能发挥人类的极速。你看看这个。」哀川小姐说着卷起右手袖子。上面缠着绷带,红色的血液从绷带内侧渗出。「而且他几乎没有受伤。真是了不起的小鬼,不愧是姓氏里有『零崎』这两个字」
「零崎比润小姐更强吗?」
「这不是强弱的问题。就单纯的力量关系而言,我有自信比他高强数段。我承认那小子有『骇人听闻』的极速,不过要与我为敌还早一百年。」
喔喔,自恋狂哀川。
真是了不起的自信家。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