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感觉吗?」
「嗯?什幺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听见巫女子很消沉,也没有任何感觉吗?」
「你们对这件事还真固执。」
听见「你们」这个单字,她露出略微讶异的表惰,不过接着又「唉」一声叹息,伸了一个大懒腰。
「真是迟钝」
「你说什幺?我没听清楚。」
「不,没什幺。嗯,或许是我多管闲事吧的确,干这种事不是我的个性。况且我一开始是反对的」
「咦?」
「没事啦!那幺,这是我的恳求非常单纯,没有任何企图的恳求。你可以去巫女子家一趟吗?」
无伊实说完,从运动服的口袋取出便条纸递给我。纸上用平假名写着巫女子的名字,下面则是她家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非常少女体的字,谁写的?」
「是我。」
「啊啊」
「什幺意思?那种『啊啊,原来如此。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的脸孔。」
「不,没什幺,我没有这个意思。喔」
彷佛在躲避无伊实的目光,我低头看着便条,确认巫女子家的住址。掘川通跟御池通交叉口。
这幺说来,好象听她说过一方面觉得听过,另一方面又觉得是第一次知道。实在想不起来。
「她家距学校有点远嘛。所以巫女子是骑伟士牌上学了?」
「不,搭巴士,因为学校禁止骑摩托车上学。」
「啊,是吗?」
顺道一提,我是走路上学。尽管有脚踏车,但基本上很少骑。倒也不是我喜欢走路,只是觉得这种行动方式最适合我。
「所以?要我去巫女子家做什幺?」
「因为她很消沉,所以请你去鼓励她。只要说些『难过也于事无补』或者『打起精神来』之类的普通话语就好了。」
「普通话语啊不过,这种话还是无伊实去说比较好吧?啊,你昨天已经说过了?既然死党去说都没效,我去也是」
「我不会勉强你做什幺,只要去看看她就好了。真的这样就好了。去看看巫女子,鼓励她一、两句话,其它就交给气氛。」
还交给气氛咧!
话说回来,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从轻松程度来看,倒也相当容易达成,「好啦。」于是便接受了。
「今天上完课就去一趟。」
就在这时,第三堂的上课钟声响起。无伊实一脸「这下惨了」的表情。我虽然并未浮现那种神色,但心情也是不相上下。
时间的可鲁贝洛斯——猪川老师。
「哎呀呀钟声响了啦。」
「现在去也是缺席。不,根本就不会让我们进教室吧」
「没办法没看见秋春的英姿固然可惜,不过还是逃课吧。」
无伊实迅速下定决心。我在脑中挣扎了一会儿,但即使如此,时钟的指针终究不会倒转,「哎呀呀。」结果还是放弃了。
「怎幺办?一起去吃饭吗?」
「现在餐厅应该还很挤。」
「啊,也对那幺,继续在这里聊一下吗?」
「既然如此,我可以问问题吗?」我判断现在是大好良机,便对她说:「智惠有被谁怨恨吗?」
无伊实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复杂。彷佛在苦恼不,彷佛在慎重地重新确认自己是否全然理解我的问题。迷惑半响之后,「没有。」她肯定地说。
「不是借口,她不是那种别人能够怨恨的女生。」
「不能够怨恨这种说法也很奇怪,就像国中生的英文翻译。」
「可是这是真的我是如此认为。我跟智惠虽然高中才认识,不过这点事可以肯定。」
「那个我换一个话题,无伊实你们是什幺关系?你好象说过跟巫女子是青梅竹马?」
「我跟巫女子是青梅竹马,读高中以后又认识了秋春跟智惠。」
「嗯?那个,好象有一点奇怪?」
「哪里?」
「因为巫女子是四月生的十九岁,智惠是二十岁」
「啊,不,智惠国中时留过级。」
「啊啊」
既不是重考,也不是归国子女吗?留级。我竟然忽略了这个选项。
「因为长期住院休息了半年左右,另外也常常请假,结果出席次数不足。听说是相当严重的病。嗯,她说还差点死亡。」
差点死亡。
死亡。
意识死亡。
「喔」我极力佯装镇定应道,可是,不晓得看起来自不自然。「原来如此是这幺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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