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绞首浪漫派—人间失格·零崎人识 第四章 红色暴力(破戒应力)

类型,而且恐怕也不是一、两下就结束。如果像对待巫女子那般消遣她,肯定有生命危险。

  「这纯粹是我的记忆力不好。」

  「如果你真的这幺想,就该想点办法呀」

  「不过若说是印象的问题,或许也不无关系。秋春也不像巫女子那样人来疯。因为我有很多古怪的朋友啊啊,这种说法好象我的朋友很多,订正一下。我只认识古怪的朋友,所以就很容易忘记普通人。」

  「普通人啊。」

  无伊实不知为何邪恶地嗤嗤笑了。

  「怎幺了?我说了什幺奇怪的话吗?」

  「不不不没想到你不太会看人而已。」

  「嗯?」

  「秋春的性格比你想得更自私喔。」无伊实看着秋春离去的方向,意有所指地说。接着又语带玄机地低语:「唉,你不久就知道了不久哪。」

  然后,犹如以遥控器切换开关似的换了一个表惰,转回我的方向。

  「你来得正好我有话跟你说,咱们到交谊厅聊吧」

  她说完,不等我答应就举步离开。

  从这里走一小段路右转就是学生交谊厅。午休时间应该很挤,不过透过玻璃一看,今天不知为何有许多空位。交谊厅的大门挂着牌子,上面以粗黑体的红字写着「禁止进入」。

  这是学生数年前的恶作剧,现在不但没有人把它当一回事,甚至也懒得处理这块牌子。

  进入交谊厅,无伊实率先坐下。

  交谊厅充斥着烟味。她嗅到那股味道,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衣服内侧,但似乎在最后关头恢复神智。

  遵守自我主张固然很好;可是在这种满是香烟雾气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禁烟对我来说亦是于事无补。不过,就算我如此表示,她肯定会说「不,这是我自己决定的」,我便一语不发地坐下。

  「那幺,是什幺事?」

  「别装傻了。现在我必须跟你谈的话题也只有一个吧?」

  「智惠的事?」

  「巫女子的事啦。」

  无伊实将双臂置于桌面,抬眼瞪视我。我也不是那种毫无警戒,可以坦然接受这种目光的人

  「你后来有见过巫女子吗?」

  「后来是指?」

  「我不是叫你别装傻了?警察应该也有去你家才对。」

  「嗯」我想起沙咲小姐跟数一先生,但老实说,我并不太想要记起那对双人组。「他们也去了你家啊。」

  「嗯啊,讨人厌的双人组。」

  「一男一女?」

  「对,就像是X档案里的男人和要去地牢跟人会面的女人。我只要听见警察两个字就会升起反抗意识,更何况是那两个人这些不重要。」无伊实重新坐正。「昨天是智惠的丧礼。」

  无伊实微露责备的神情。

  「你没来啊。」

  「或者该说,我并未收到通知。」

  「巫女子也没来喔。只有我跟秋春出席。」

  「喔哎,也不能怪她吧?或许受了相当大的打击。」

  「或许受了相当大的打击?看你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因为本来就与我无关呀」这种话我当然不敢说。毕竟有些事可以说,有些事不能说。

  「对于智惠被杀一事,你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吗?」

  「刚知道的瞬间,当然也很震惊。可是过了三天之后,就没有那幺惊讶了。这叫整顿心情吗?毕竟过去全部都是记忆。」

  「身为智惠的朋友,我是很想对你生气不过,你说得没错。」无伊实的语气有些自虐。

  「人类心灵的结构啊,是很方便的。特别是像我这种粗线条,三天就可以上学了。可是,一开始真的很震惊。刚刚还在一起的朋友竟然」

  无伊实手指一弹。

  接着沉默不语。与其说是尴尬,更像是如坐针毡的气氛、疾首痛心的空气在我和她之间流窜

  「秋春君从刚才的样子看来,应该已经恢复一些了。」

  「你觉得是这样吗?」

  「看起来是这样。」

  「如果看起来是这样,那就好了。」

  总觉得无伊实的态度颇堪玩味。就像她说「秋春的性格比你想得更自私喔」的时候,彷佛话里有话。

  那究竟是什幺意思?

  不过在我解读以前,无伊实换了一个话题。

  「最后一个听见智惠声音的人,听说是你?」

  「嗯。虽然是透过电话,嗯,没错。是巫女子跟你说的?还是刑警?」

  「巫女子跟我说的。」无伊实额首。「昨天智惠的丧礼结束后,我去了巫女子家一趟我想,她还要一阵子才能恢复。」

  「是吗?」

  「你没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