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而且恐怕也不是一、两下就结束。如果像对待巫女子那般消遣她,肯定有生命危险。
「这纯粹是我的记忆力不好。」
「如果你真的这幺想,就该想点办法呀」
「不过若说是印象的问题,或许也不无关系。秋春也不像巫女子那样人来疯。因为我有很多古怪的朋友啊啊,这种说法好象我的朋友很多,订正一下。我只认识古怪的朋友,所以就很容易忘记普通人。」
「普通人啊。」
无伊实不知为何邪恶地嗤嗤笑了。
「怎幺了?我说了什幺奇怪的话吗?」
「不不不没想到你不太会看人而已。」
「嗯?」
「秋春的性格比你想得更自私喔。」无伊实看着秋春离去的方向,意有所指地说。接着又语带玄机地低语:「唉,你不久就知道了不久哪。」
然后,犹如以遥控器切换开关似的换了一个表惰,转回我的方向。
「你来得正好我有话跟你说,咱们到交谊厅聊吧」
她说完,不等我答应就举步离开。
从这里走一小段路右转就是学生交谊厅。午休时间应该很挤,不过透过玻璃一看,今天不知为何有许多空位。交谊厅的大门挂着牌子,上面以粗黑体的红字写着「禁止进入」。
这是学生数年前的恶作剧,现在不但没有人把它当一回事,甚至也懒得处理这块牌子。
进入交谊厅,无伊实率先坐下。
交谊厅充斥着烟味。她嗅到那股味道,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衣服内侧,但似乎在最后关头恢复神智。
遵守自我主张固然很好;可是在这种满是香烟雾气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禁烟对我来说亦是于事无补。不过,就算我如此表示,她肯定会说「不,这是我自己决定的」,我便一语不发地坐下。
「那幺,是什幺事?」
「别装傻了。现在我必须跟你谈的话题也只有一个吧?」
「智惠的事?」
「巫女子的事啦。」
无伊实将双臂置于桌面,抬眼瞪视我。我也不是那种毫无警戒,可以坦然接受这种目光的人
「你后来有见过巫女子吗?」
「后来是指?」
「我不是叫你别装傻了?警察应该也有去你家才对。」
「嗯」我想起沙咲小姐跟数一先生,但老实说,我并不太想要记起那对双人组。「他们也去了你家啊。」
「嗯啊,讨人厌的双人组。」
「一男一女?」
「对,就像是X档案里的男人和要去地牢跟人会面的女人。我只要听见警察两个字就会升起反抗意识,更何况是那两个人这些不重要。」无伊实重新坐正。「昨天是智惠的丧礼。」
无伊实微露责备的神情。
「你没来啊。」
「或者该说,我并未收到通知。」
「巫女子也没来喔。只有我跟秋春出席。」
「喔哎,也不能怪她吧?或许受了相当大的打击。」
「或许受了相当大的打击?看你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因为本来就与我无关呀」这种话我当然不敢说。毕竟有些事可以说,有些事不能说。
「对于智惠被杀一事,你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吗?」
「刚知道的瞬间,当然也很震惊。可是过了三天之后,就没有那幺惊讶了。这叫整顿心情吗?毕竟过去全部都是记忆。」
「身为智惠的朋友,我是很想对你生气不过,你说得没错。」无伊实的语气有些自虐。
「人类心灵的结构啊,是很方便的。特别是像我这种粗线条,三天就可以上学了。可是,一开始真的很震惊。刚刚还在一起的朋友竟然」
无伊实手指一弹。
接着沉默不语。与其说是尴尬,更像是如坐针毡的气氛、疾首痛心的空气在我和她之间流窜
「秋春君从刚才的样子看来,应该已经恢复一些了。」
「你觉得是这样吗?」
「看起来是这样。」
「如果看起来是这样,那就好了。」
总觉得无伊实的态度颇堪玩味。就像她说「秋春的性格比你想得更自私喔」的时候,彷佛话里有话。
那究竟是什幺意思?
不过在我解读以前,无伊实换了一个话题。
「最后一个听见智惠声音的人,听说是你?」
「嗯。虽然是透过电话,嗯,没错。是巫女子跟你说的?还是刑警?」
「巫女子跟我说的。」无伊实额首。「昨天智惠的丧礼结束后,我去了巫女子家一趟我想,她还要一阵子才能恢复。」
「是吗?」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