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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心,你觉得我跟杀人鬼,谁比较可怕?」
哀川小姐边说边用舌头缓缓舔过我脖子右侧的颈动脉。
那个敏感的触觉直接引爆快感同时不知是否即将被割喉的恐惧开始挖掘我的脑髓。
畜生。
这样的确是杀人鬼比较好。
「润小姐,就算是我,也差不多要反抗了。」
「嗯~~要试试看吗?要是这幺做,我也要开始认真的啰。」
「」
「我啊,怎幺样都无所谓。要你说实话的决定没有改变。我已经决定要你供出杀人鬼的情报了。这是既定事项。
可是,因为你是朋友,所以才客客气气地问你。你想要来温柔的?或者,想要来硬的呢?」
「呃两者有何不同?」
两人仍旧维持相互拥抱的姿势,这是唯一的安慰。
既不用看见哀川小姐的脸,也不用让她看我的脸;可是,即使如此,光凭冷汗和心跳也可以察觉出我的战栗吧。
「那你觉得有何不同?」
哀川小姐一口咬住我的颈部。我的生命如今真的掌握在她嘴里。
犬齿轻柔地、玩弄似的、故意让人焦虑似的刺着皮肤,唇间沾满津液的香舌舔允着肌肤~~
身子紧紧依偎~~玉指滑过背脊~~
「在下投降!」我猛力拉开哀川小姐。「我再也不敢反抗了!请原谅我!」
被我突然拉开的哀川小姐,浮起嘲讽但略像天真少女的娇憨笑容说:「别那幺认真嘛,开个小玩笑。」
「这太恶毒了不,是对心脏不好」
「哈哈哈,哎呀~~哎呀~~~,这下我可安心了,小哥原来也是个健康的男孩子嘛。」
「饶了我吧,唉」
我喝光自己杯子里的水,努力恢复平静。急促的心跳很快就恢复正常,可是冷汗终究难以控制这个人,果然很难应付
早知就该抛开一切到玖渚家避难。
「真是戏言」
接下来。
我向哀川小姐老实说出零崎人识,不,应该说是被毫无保留地逼供。
虽然也想支吾其词,蒙混过关,可是面对读心术高手哀川小姐,我完全不堪一击。
时而恫吓、时而框骗,时而胁迫、时而笼络,对方深知我不但器量不如她,而且欠缺主体性。
从我的记忆中探出零崎的为人、容貌、体格、当时的服装、说话方式、我跟他相遇的过程、说过的对话,甚至是一起潜入智惠公寓一事。
我跟零崎也不是朋友,只不过是同类、镜面两侧的关系,既没有交换任何约定,他也没有要求我保密。
然而。
对于自己的没骨气,总觉得相当颓丧
「嗯」哀川小姐全部问完之后,笑容自表情消失,凝神思忖半响。
「那小子叫零崎?飘零的零,崎岖的崎?」
「嗯,至少他是这幺说的。」
「零崎人识吗?啊这还真是讨厌的名字」
哀川小姐似乎真的很烦恼,倦怠万分地说。第一次看见这种表情的哀川小姐,感觉有一点新鲜。
「什幺意思?讨厌的名字。」
「不、不不不这个说法或许不太正确。可是,为何偏偏是『零崎』?还真是相当特殊的姓氏。」
「啊,不过,也不一定就是本名。毕竟他也是相当聪明的人,应该不会笨到对初次见面的人报上真名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假名,选择『零崎』当假名,也已经脱离常轨了。再假设如果真的是本名的话」
哀川小姐再度陷入沉思。这个人一旦开始思考,便会进入忘我的境界,这时待在她身旁,就有一种自己是透明人的错觉。
不,透明人至少还算是一种存在。现在的我,根本就是空气。
「就算是好玩,也不可能无聊到自称为那种『杀人集团』才对
『零崎』啊。就顺位来说,比『薄野』还高吧?虽然还不及『匂宫』、『闇口』我倒希望是假名哪。
不,最好的情况当然是偶然同姓但终究是不可能吧。我的人生里不可能有如此碰巧的偶然原来如此,难怪连玖渚、前『集团』的那群家伙也束手无策。」
「很不妙吗?零崎这个姓。」
「当然不妙啦。性质恶毒至极。如果有人说『你就像零崎一样』,对我们而言就等于最高极限的侮辱。『零崎』就是这幺不妙。我不想再多加说明了。老实说,关于『零崎一贼』,甚至不想在『说明』上跟他们有所牵扯嗯,不过有问题的只是零崎这个姓氏,并不是那小子本人,这次应该无所谓。大概只是意外总之先不管这个那小子真的就是京都拦路杀人鬼事件的犯人吗?」
「对,他是这幺说的。」
「只是他自己这幺说,你并没有亲眼目睹杀人现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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