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也企图杀死某人,那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吧?
所以利用佐代野设下陷阱。倘若你认为事情已经终结,那种陷阱就不会成立。可是,你错了,那只不过是偏见。」
「你也思考一下嘛,然后发现一下啊,小哥。
你不吝在伊吹和深夜的掌心愉快地跳舞啊。
为什么深夜要让你看见睡袋?为什么伊吹在人人都有不在场证明的时间破坏电脑?」
「连那些都是」
连那些都是精心计算下的行动吗?
不是偶然,而是完全洞悉我们的行动,不,应该是说在操弄我们吗?
弥生小姐房里的攻防战、玖渚友的痛苦,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来佛的手掌心吗?
在令人无从预测的计谋下,我们所有人都成为西洋棋的棋子吗?
以为是自己将对方逼到绝境,结果却是被对方控制而已。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那样没有证据可以如是想。
然而,那岂不是太离奇了?
然而。原本那种隐隐约约的不稳定感,此刻已然烟消云散。
哀川小姐将右手伸到我眼前,又白又长又细的食指,用那个指尖轻抚我的唇。
尽管没有那种经验,但总觉得好象被人侵犯。
「所以那幅画才会完全吻合,不论是手表或者其它东西,没有一丝错误,完全跟伊吹佳奈美画的那幅画吻合,真不愧是画家随便说说的啦,哈哈哈,那两个人说不定打从一开始也将本小姐『一个星期后会来』这件事算计进去了。
反正谁都无所谓,只要可以解决密室之谜就好,只要推理出『园山赤音』没有死的真相,利用指认犯人让「自己」复活,那样就好了。」
然后她成功地变成别人。
以大统合全一学者的身分驰名各界
「对了,即使取代他人经历,成功变成别人,能力仍然是一个问题。赤音小姐现在虽然辞去七愚人,可是依旧是学者,是伟大的大统合全一学者。假如两个人掉包的话」
「假如啊。」哀川小姐诡异地笑了。「你又再说那种事了,小哥,果真是死缠烂打不屈服。」
「根据润小姐的推理,现在的赤音小姐其实是佳奈美小姐。可是根据玖渚的调查,那个人确实还在当『学者』。」
「那有什么问题?
有能力画画,有能力做学间,当然也有能力杀人,有能力取代别人。
那种人不正是所谓的天才吗?」
「天才。」
伊吹小姐被邀请到岛上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不就是因为她有特殊才能?异端中的异端,终极中的终极,超越领域的彼端。
是了!是了!正是因为如此
「小哥对天才定义是什么?记得是『遥远的人』吧,伊梨亚说的。
可是你错了,应该是『向量』啊,终归一句话可以将人生所有时间朝单一方向全部发挥的人。
人类可以做许多事,可是当人类不做许多事,而只集中于一件事的时候,就可以发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甚至让人感觉像是遥远的人。」
突出的机能。
向量的方向。
受限的偏倚。
不是朝各种方向分散,倘使那个箭头指向单一方向
集中力。
学者症候群。
永无止境的欲望。
「」
哀川小姐又碰碰地拍了我的肩膀两下。
「干得好啊,小哥,可是你只能算是业余,棒球的话就是少棒吧,四棒投手少年。
以为对方也是少棒,孰料对方竟然是童梦啊,比喻的话大概就是那种感觉吧。你知道吗?童梦可能年代不同吧」
(注:童梦是某漫画作品中会用魔投的投手)
哀川小姐亲昵地用手环着我的肩说:「不等名侦探出场就擅自结束故事,小哥,你不是称职的演员,修行还不够喔。」
「可是请等一下,佳奈美小姐不是坐轮椅吗?」
「脚没事的人也可以坐轮椅吧?」哀川小姐嘲弄地说:「不过如此而已。伊吹佳奈美也说过了吧?脚只是装饰品。骗你的时候是派上用场,但也不过两次吧。」
「赤音小姐就罢了,只要坐轮椅就好,可是佳奈美小姐是天生不良于行喔?怎么可能那样到处乱跑」
「取代园山赤音的伊吹佳奈美,希望成为别人的伊吹佳奈美,那个伊吹佳奈美就算以前是谁变成的,我也不会特别讶异。」
(注:在戏言的最后作中,『园山赤音』宣言要取代哀川润)
深夜先生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服侍伊吹小姐
他说不是两三天的交情。
究竟,是从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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