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我无话可说。
哀川小姐笑咪咪地欣赏我的反应。
「喂喂喂喂,振作点啊,振作点嘛,小哥。
吃天才的脑子就会变成天才,做那种事情就会变得更聪明,盲信那种白痴点子的白痴,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吗?
虽然存在也无所谓,要怎么想都是个人自由,任何人都有低能的权利,一点也无所谓。思想是自由的,低能也是自由的。
可是啊,会想到用尸体当踏脚台,那种对人类毫无敬意的人,真的会那么想吗?喂,小哥?」
那是。
那的确是,诚如她所言。
「纵使如此纵使如此,那又如何?我对自己的拐弯抹角有相当自信,但看来还是输你一成。」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比不过我。对!你不知道的事情本小姐知道。唔?那并不代表你是无能的喔。」
「那代表你是有能的吗?」
「我是全能的。」哀川小姐吼道。「若非如此,焉能当承包人!」
骇人听闻的自我陶醉者。
「那么,润小姐对此有何看法?润小姐应该已经全都想通了吧?既然如此,请教教我吧。」
「一开始老老实实地问,我也不用这许多废话。」哀川小姐笑了。
「唷,小哥,脑筋如你,应该也感到不自然吧?光跟我说过,你也发现了吧?你那幅肖像画。为什么有画手表?就是那档事。」
我愣住了。
手表?
那种事情早就,呃忘记了。
「不可能忘记吧?」哀川小姐恐吓道:「忘记那么重要的事情,你该不会说那种话吧,小哥?」
「没那回事,怎么可能忘记?可是,那是以为她画错了。佳奈美小姐是靠记忆画画的人,因此以为是单纯记错,那个」
「不可能!那么肯定表示记忆跟认识是一样的人,技术上不可能出现那种错误。即使真有可能,但是小哥,你不觉得是有其它理由吗?」
「那么,哀川润小姐的想法是?」
「别人怎么判断我不知道,不过本小姐、人类最强的承包人、本小姐哀川润的判断是~~~那幅画不是伊吹佳奈美画的。」
「」
「对吧?只能那么想了。用反推法来想想看嘛。
假设那幅画是伊吹画的,那么画里有手表就很奇怪,对吧?你坐在伊吹面前时没有戴手表,那么,画那幅画的人就不是伊吹吧。」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也没有亲眼看着伊吹画吧?不能在他人面前画画的画家。虽然的确有那种人,但我不觉得伊吹是那样。我的结论是伊吹佳奈美不会画画。」
「不会画画佳奈美小姐会画画啊,很有名的,怎么可能不会画呢?」
「你说啥?请人代画的假画家到处都是。」哀川小姐理所当然地说:「至少有五万人,五万喔?就算伊吹是其中之一,也没什么好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那么那么,你是说佳奈美小姐是假画家?」
「你想想看嘛。」哀川小姐说。
「你不画画吗?」
「艺术方面不是不是很擅长。」
「嗯我看你呀,铁定是一看到伊吹佳奈美,就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个人打从骨子里是艺术家』吧?」
「」
为何得以那般正确地、那般正确地猜中别人的内心想法?
那简直就像真姬小姐,但那样说的话,哀川小姐可能会发火,因此我沉默不语。
「别把我跟那种怪异轻浮女相提并论!」
「」
喂喂喂!
哀川小姐露出一抹虚无的微笑,看着我说:「别不说话啊。」
「这不过是初级的读心术嘛,不过是一点小技巧。只要稍经训练,谁都可以做到。那不是重点总之,你为什么认为伊吹是艺术家?」
「为什么那是因为,嗯」
我不禁为之语塞。
「你事实上也没有看过她画画吧?我说你啊,小哥,就只有听伊吹用嘴巴说而已。听那丫头的话然后,只凭如此就判断她是艺术家。」
「画也有看过,樱花之类的。」
「没有亲眼看她画吧?小哥,你根本不信任人类,但却是个老实头哪。不相信所以也不怀疑吗?或者是不想下结论所以就信了伊吹的虚张声势吗?」
虚张声势
那是虚张声势?佳奈美小姐的那些话全部都是虚张声势,是那个意思吗?
那种事。那种事怎么可能
「那种事怎么可能知道?」哀川小姐抢走我的台词。「真的吗?真的是那样吗,小哥?」
「如果有什么话想说,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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