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承包人吗?」
名侦探这种「工作」也是承包项目之一,就是那么一回事吧。
「可是,我的烦恼是什么?」
「偶~~尔也会做一点义工,我到底是个随性的人嘛,算是对你帮我漂亮解决事件的奖赏。」
「奖赏」
「都叫你别那么紧绷了!别看我这样,也是好人属性的喔。」
好人不会用高跟鞋踹初次见面的人。
「那么,烦恼小哥,要抓住我的手吗?」哀川小姐说完,向我伸出手心。
「如何?决定权在你喔。」
「」
怪人一个,非常怪异的人,高人一等的怪人。
倘若以岛上的天才集团为平均值,她仍旧是高人一等的怪人。
可是我一反常态,毫不迟疑地握住哀川小姐的手。
这么奇异的人。
放过实在太可惜了。
「好啦,小哥。」
哀川小姐邪恶地笑了。
或许是判断错误,我心想。
「那个在那之前,首先,我的烦恼是什么?」
「那点小事你自己应该非~~常了解才对啊?非~~常哪。应该想得到吧?我可是亲自来见你喔?这~~么伟大的我。所以,当然就是鸦濡羽岛的事啊?」
「事件吗?」我说。
「啊啊。」哀川小姐螓首微点。「我结果还是去了那座岛。原本就打算休个假,所以你解决事件算是帮了我一个忙,这是真心话
总之啊,伊梨亚、光、彩和玲她们跟我说了。对了,明子照样是不发一语,真是沉默的人哪。
那丫头的声音我也只听过一次这么说来,还有一个『厨艺马马虎虎的厨师』跟一个『阴阳怪气的占卜师』啊啊,真不想回想起来,那女的真是莫名其妙!」
哀川小姐突然激动起来,彷佛要将方向盘整个折断,看来在岛上跟真姬小姐发生了许多事那个人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光从外表来看,哀川小姐跟真姬小姐实确不太合
哀川小姐晬了一声,又继续说道:「总之,从她们那里听说事件的经过,从头到尾哪。」
「有什么不满吗?」我说:「以哀川小姐来看。」
「润!」哀川小姐突然用极为骇人的低沉话声说:「不许用姓氏叫我!用姓氏叫我的只有敌人。」
「以润小姐来看,有什么不满吗?」我重新订正提问。
「那样很好。」哀川小姐笑了。喜怒无常的人,或许该用阴晴不定来比喻,但即便是山里的天气,也不会如此善变。
「哎呀呀小哥,我才没有什么不满,我是说我哪。
小哥,有不满的不是我,而是你吧?你解决了事件,漂亮地解决了,谁都无法反驳地漂亮解决了。可是你自己还有些事情无法苟同吧?不是对自己的推理有所不满吗?」
我哑口无言。
哀川小姐继续说:「没错吧?两三下就解决那个事件,拥有如此脑髓的你,不该有那种不满的感觉吧,不是吗?」
对于哀川小姐的言论,我未置一词。当然并不是因为哀川小姐说得不对,正因为她说得完全正确,所以我无法辩驳。
正如她所言。
我我跟玖渚以迅速解决事件为前提,将自己的疑虑搁置角落,直接提出内心无法苟同的推理。
哀川小姐咧嘴一笑。
「那个不满的真相,不能苟同的真相,你无法接受的真相。这样懂了吗?」
「那是~~~那个。」
「深夜为什么要杀伊吹?深夜和园山为什么要组成共犯关系?」哀川小姐伸出鲜红色的小舌,向我做出挑衅的表情。「没错吧?」
「没错。」我勉为其难地点头。「可是,那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终究也只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吧?因为是有关动机的问题那种事也非我」
「很像。」哀川小姐说:「你是那么想的吧?深夜本人也是那么说吧?你跟逆木深夜『很像』。然而,那个同类为何要杀死无可取代的伊吹佳奈美,对你而言就等于是『蓝发女生』的伊吹佳奈美?」
「可能只是我们误会了吧。如果不是那样是了,对于深夜先生而言,『无可取代』的是赤音小姐,应该是那样吧?」
「你可以接受吗?」哀川小姐语带嘲讽。「不能吧?你完全无法苟同吧?我可是完全明白喔,深深了解你的心情。」
「真是拐弯抹角哪对!我对此确实很不能苟同,可是啊,哀川小姐。」
「润!叫你不许用姓氏叫我。」
又被瞪了,非常可怕。
「润小姐,我对此确实很不能接受,但既然没有其它可能性,不是无可奈何?将绝对不可能的可能性全数消除,剩下的可能性不论看来再如何不可能,那都是真实。」
「那是迷信那你说,犯案动机是为了吃脑浆的那个宣言也是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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