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微笑。然而,应该不是
「你觉得杀人者必须受罚?可是你没有听过这种事吗?在老鼠面前放置诱饵,当老鼠想要吃诱饵时,就对它通电。你觉得老鼠会怎么样?」
「老鼠有学习能力,所以会停止吃饵吧。」
「不对,因为有学习能力,所以会在没有通电时吃饵。」
「人类并不是老鼠。」
「老鼠也不是人类。」
伊梨亚双手一拍。
「喂!你呀,既然都说这么多了,可以回答我吗?为什么不能杀人呢?」
伊梨亚小姐问了一个简直就像中学生的单纯问题。
然而看起来也不像在开玩笑。
「因为法律如此决定,因为社会生活上那样比较方便,因为自己不想被杀,所以不应该杀死对方。」
「听起来都很缺乏说服力。」
「我也那么认为,因此我对那个问题会如此回答那种事情没有理由。杀人需要理由,也许是生气,也许是想要杀人,无论如何,不可能毫无理由地杀人。可是那并不是一种选择吧?才不是那种杀人或不杀人的选择!那不过是想要冒充哈姆雷特,自鸣得意的家伙胡说八道。一旦抱持那种疑问,就已经失去做人的资格。」
为此苦恼的我很了不起?
开什么玩笑!
我如此说:「不可以杀人,绝对不可以杀人,那种事情不需要理由。」
「喔是吗?」伊梨亚小姐敷衍了事地应道:「我也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不过只要知道犯人是谁,这起事件就会结束吧?只要哀川大师一来,就可以知道谁是犯人了。」
「我不认识那个叫哀川的人。」
「我认识,那不就够了吗彩,告诉这个人哀川大师何时会来。」
「三天后。」彩小姐答道,但终究没有看着我。「哀川大师将预定时间提前,因此」
「正如你所听见,只要知道谁是犯人,当然你也可以离开。你待在本岛的理由就是『身为嫌疑犯』。没有任何才能、没有任何魅力的你待在本岛的理由仅止于此话说回来,不论是伊吹小姐的事件或者园山小姐的事件,你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嘛」
砰咚!我将还有一半以上没喝完的茶杯放回盘子,然后故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再缓缓地站起来。
「我告辞了,看来我们使用的语言似乎全然不同。」
「好象是吧。」伊梨亚嫣然一笑。「离开请走那里。」
「明子,送这个人回房。」玲小姐如此吩咐我旁边的明子小姐。
「毕竟还是不要落单比较好有你陪同应该可以安心吧,明子?」
明子小姐猛一点头,从沙发上起身。我不知玲小姐所说的「安心」是什么意思,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明子小姐没有理我,一个人当先走去。我慌忙追在她身后,离开了伊梨亚小姐的房间。
俟我来到走廊,明子小姐已然去得相当远了。真是的!送行者先离开房间是什么意思?我依旧无法解读明子小姐的思维,尽管觉得那也不是单纯的我行我素。我微微加快脚步追上她。
话说回来
真是的根本、根本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原本就是抱持谈不拢也很正常的谈判,但没想到竟会夸张如斯。伊梨亚小姐似乎真的非常信任那个「哀川大师」。可是,现实上真有那种名侦探般的人物吗?
倘若有就好了,我深切地认为。
不!是期望。
祈求。
「那也是戏言啊」
我又叹了一口气。总之,再重来一次吧。因为少了这幢宅第主人伊梨亚小姐的协助,事态不可能有所进展。尽管不是什么值得自豪之事,但我这个人的黏着力也挺强的。死缠烂打不屈服,差劲透顶,不可能如此轻易退缩。
「」
呃?
刚才是谁说了什么?好象有声音从哪里传来,但环顾走廊,除了我与明子小姐以外,没有其它人。换句话说,果然是我多心吗?听错了吗会听到那种声音,看来我的精神也相当虚弱吧。
嗯
不对!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
这么一来可能性只剩下一个,虽然极低,但不是还剩下一个吗?纵使理论上非常明白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但是说不定,即使不可能,说不定还是有可能。
「明子小姐,你说了什么吗?」
结果一听见我的问题,明子小姐停下脚步。
「我说你最好去死一次。」
无话可说。
这是明子小姐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话,可是第一次听见的台词竟是「最好去死」不论如何都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然后,明子小姐转向我,眼睛透过眼镜直啾着我瞧。那道目光宛若在斥责,我不由得畏缩。维持那种被明子小姐瞪视的姿势好一阵子,我判断自己绝对不可能在毅力上胜过明子小姐,于是漠视她,自顾自地往前走去。结果,明子小姐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握。
非常用力。感觉手肘附近好象有电流奔窜。
明子小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