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之类的?震度那些信息小友,可以用网络查吗?」
「应该会有快报呃,从都道府县来说,这里是京都吧?不是吗?」
「这座岛的震度是三或四,因为位置微妙,所以没办法限定。震央在舞鹤附近,那里的震度是五。」真姬小姐理所当然地说:「市中心应该没有灾情喔。」
「你怎么知道?」
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不过就一介正常人的反应,还是试着问问看。真姬小姐先「哎呀哎呀」一声,接着答道:「那还用说?就是知道嘛。你脑筋虽好,却没有理解力,也没有记忆力,哎哟?那不就等于脑筋差吗?总之,用成语形容的话,就是『洞若观火』啦!伊吹小姐跟其它人应该都没有受伤。」
「啊啊,千里眼跟千里耳啊」
既然如此,距离就不是问题了。既可以跨越海洋看对岸的电视,同时只要先预测出哪个位置有电视就成了;换言之就是ESP的复合技巧。
不过就如今的状况来看,纵使真姬小姐信口开河,我也没有办法确认。因为真姬小姐说的内容,都是可以在事后强加解释的范畴。
但这幢宅第没有发生重大灾情应该是真的吧,目前能够知道这件事就足够了。深夜先生打完电话,折回来说:「佳奈美没事。」
「她在画室。说什么柜子上的油漆罐倒了还是洒了,有点麻烦,不过佳奈美本身没有受伤。」
「你不去看看她吗?」
深夜先生毕竟是看护,即便不是,也应该会担心双腿不便的佳奈美小姐吧?「不去也没关系。」深夜先生两手一摊。
「我想她也不希望我去。」
「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她叫我别去。」深夜自嘲苦笑。「佳奈美那家伙好象正在工作。你知道的嘛,就是在画你的尚像,她说要画成一幅旷世名作,叫我别去打扰她。」
「就算是伊吹小姐,倘若模特儿不好,再高深的技巧也难化腐朽为」
「喂!你该不会是真的很讨厌我吧?」
「嗯!」真姬小姐很认真地点头。
哎呀呀
唉,也罢,反正我的人生也不过尔尔。
我转向光小姐。
「这座岛经常发生地震吗?」
「倒也称不上频繁不过深夜先生也经历好几次了,是吧?」
「嗯,可是这次特别强烈。」
「家具不知道有没有倾倒?我有一点担心。」
「搬家具的话,我可以帮忙。」
「不,那怎么好意思。我们明天会按照玲小姐的指示处理,请放心。」
光小姐嫣然一笑。倘使有这种妈妈的话,小孩子想必也会健全成长吧。假如不是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相遇,我说不定会真的爱上她我不由得这么想,但也是因为理解那种事绝不可能发生,才会如此作想。
「唔咿咿,好久没遇上地震了。」玖渚终于从沙发上爬起,一边玩弄着蓝发,一边嘟哝。「嗯~~人家房里的计算机宝宝们没事吗?应该没事吧。震央在舞鹤的话,家里应该也没事吧。说起来,大地震还真令人怀念哩~~阿伊是那个嘛?那时已经在休斯敦了嘛?」
「嗯,是啊。」
好象在那边的小房间里看过新闻,又好象没有。
「人家那时可惨了耶;因为那时还是神户人,计算机类几乎都瞬间当机呦,害人家吓了一跳。」
那种程度的地震也只有「吓了一跳」而已吗?
「你不是担心房里的计算机吗?吃那么多起司也满足了吧,差不多该回房咯。」
我分析此刻是个好时机,便起身离开客厅。如果再跟真姬小姐纠缠下去,我也没有自信能够继续保持冷静。这种时候就是人们所谓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吧?
真姬小姐彷佛在说「我早已看穿你的老套技俩」,不怀好意的视线戳得我背脊生疼。我倾注所有心力无视那道目光,拉着玖渚的手臂返回房间。
玖渚房间里的三台计算机(错了!是两台计算机加一台工作站)因为仔细地跟整个架子固定住,所以完全没有受损。
「哈~~」玖渚打了一个哈欠,伸伸懒腰。
「今天早点睡吧,吃饱饱就想睡觉了。阿伊,帮人家解开头发~~~」
「这种事可以自己弄吧?」
「解头发很难自己弄嘛!人家身体很硬。也不是不行,可是身体会痛唷,有一次还因此骨折呢。」
「好啦好啦你这丫头还真可爱。」
我从辫子上取下发圈,接着帮她梳理头发。「嘻嘻嘻~~」玖渚友发出色咪咪的笑声。等我梳好头,她就直接朝被窝扑去。一股脑儿倒进白色的弹簧垫,舒畅无比地滚来滚去。
「把大衣脱掉!我不是说过好多好多好多次了,你那样子不热吗?喂!」
「这是充满回忆的大衣,不行唷。」
「喔回忆啊。」
是怎样的回忆呢?连那个ESP系占卜师——姬菜真姬都宣告无法解读玖渚友的内心与过去是「集团」时代的回忆吗?
「话说回来,虽然不像佳奈美跟赤音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