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成功得多,也是事实。你们的确暂时控制了Adastra。”
绚子微微警戒起来。
“约翰,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在某种程度上赞赏你们的表现。身为研究者的人,可不会愚昧到否定眼前发生的状况……我原本以为Adastra会马上失控,这点程度上不得不承认你们,真遗憾。”
“……总之,你以为Adastra会立刻失控伤及护他们,你就能藉此嘲笑护的决定。然而实际上——”
“Adastra却意外地……”正树接在摩耶的话头后说道。
“回应了他们。即使Adastra迟早将失控的想法没变,但你重新认定,那个‘迟早’不是一、两天之内的事……这样吗?”
从表情看来,正树也不知道义兄的心思,眼中难掩一丝惊讶。约翰点点头。
“没错,没想到我也有做出妥协这等没出息举动的一天。”
学生会的大家骚动起来。
“约翰先生妥协……?对我们?”汐音说道。
“咦,骗人吧?他…他的字典里有妥协这个字吗?”瑶子表示。
他们小声地说着,意外肆无忌惮地发表意见。
但义兄好像没注意到——不,要是注意到了,他会很孩子气地大发雷霆———走向Adastra身旁的护与绚子,重复一遍。
“绚子、吉村护,实际上看着你们的作为,我重新考虑过解除绚子的‘Whoracle’后,也许有可能不破坏Adastra,将它带回德国。”
护回望毫无尴尬样子的义兄。
“——你有事找我们,就是这指这件事吗?”
“没错。今天刚好满一星期,正好告一段落。既然现在绚子的危险增加,就更是如此。我说过这一星期以来,都在思考这么做对你们而言才是幸福吧?”
葛蒂露出刺人的怀疑表情看着他。
“——你想说你动摇了?不会吧。”
“哼,那怎么会。我不可能动摇的。我并没有接受,也没被说服,只是客观地检视现状后对绚子他们提议——现在,我在此正式邀请你们。一
义兄停在护与绚子前方,Adastra像逃跑似的微微退后。义兄俯望两人,展开双臂告诉他们。
“给我答覆吧。和我一起到德国去,我想要你们的力量。见到Adastra之后,你们也了解‘回归起源’是多么重要的计划吧?你们应该明白这研究的魅力。和我一起走。为了绚子的安全,为了研究——为了Adastra。”
为了绚子的安全这句话,令艾梅蓝齐亚心中一惊。
由于绚子和“Whoracle”的情报不知从何处外泄,增加了她的危险。这状况对护他们来说并不乐观,可是对义兄来说——岂不是能够更轻易邀请、说服两人的有利状况?
——你刚刚说公平的恋爱?有些东西只靠公平无法夺得,无法触及。
——无论使用多卑鄙的手段,我也要夺走绚子。
然而,护反应并非针对这一点。
“约翰先生——你认为没受控制的Adastra迟早会失控吧?可是你却不破坏Adastra……?为了Adastra,是什么意思?”
“尽管明知困难,如果你们希望,我答应你们愿意寻找不破坏失败作Adastra的方法。不破坏Adastra,继续进行‘回归起源’研究。因为你们成功在某种程度上控制Adastra,我才会做出让步——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条件!?”由良理大声驾呼。
“呜…呜喔!?简单的说,你打算拿不破坏小Ad当条件,把姊姊玩弄上手,做出这样和那样的淫秽勾当……!?太…太让人羡慕了,让我掺一脚……不对,卑鄙的家伙i!”
“首先,是吉村护必须同行,否则不必多谈。Adastra奇迹般的自制成立在它对吉村护不可解的好感以及‘Whoracle’的存在上,绝非‘相信’这种幻想的成果……另一个条件是……”
义兄彻底无视由良理,竖起第三根手指。啊,由良理的眼神好可怕——
艾梅蓝齐亚虽然发现了,却假装视而不见。
“由我亲手在Adastra身上埋下应该称为‘制约’的禁忌。毫无防备的绚子曝露在Adastra面前,只靠幻想可无法原谅。就像正树所说的一样,只要条件齐全,Adastra甚至可能杀害我或绚子,是近乎诅咒的存在。”
“诅咒……?”
Adastra或许是感应到约翰的感情,比亚特利斯悲伤地摇曳,艾梅蓝齐亚也感觉到了,护愤怒地沉下脸色,往前踏出一步护住Adastra。
“Adastra才不会——”
“我在说明事实,吉村护。”
义兄强硬地打断他。
“在这个结骨眼上,不必讨论Adastra会不会动手。我认为‘它会’。我所说的是有没有能力这么做,答案是Adastra有。如果它哪一天失控,力量足以将绚子纳为容器。既然涉及绚子的安全,我在‘制约’这一点上不会让步。”
从义兄的立场看来,这话——有他的道理在。
不拟定任何对策就解除绚子身上的“Whorac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