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伙人,真是……嚣张的不得了。啊,真想把他们三个绑在一起扔进鳄鱼饲养场!就连比亚特利斯网的记忆都被全部消除,连找都无从找起。不想想别的方法——思?”
她注意到护焦躁的表情,与他怀中的果鸠。绚子赫然一惊,神情转眼问变得严厉起来:
“那只果鸠怎么了……它受了重伤啊?”
“大概是昨天那些人……下的手。”
护咬紧牙关,忍住打从心底喷出的熊熊怒火。果鸠在他怀中发出微弱的叫声,他沮丧地摇摇头:
“它真的……伤得很重。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我完全无法理解……绚子学姊,你能治好它吗……?”
“——……”
绚子心痛地看着鸟儿,明确地点点头:
“没问题,把它交给我。”
她脸上强而有力的微笑,拯救了护的心痛。既然她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护小心翌一翼地把果鸠抱过去,绚子也和他一样温柔地抱住它。她将手贴在那血迹斑斑的躯体上,果鸠痉孪了一下。
“——……护。”
绚子突然一脸吃惊地望着他:
“你对它做了什么吗?”
“咦——?”
护很困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我什么也……只是抱着这孩子跑回来而已。怎么了?”
“它的伤……”
护感到绚子的意志温柔地充斥四周。这是她平常不常展现的、纤细而谨慎……温柔的比亚特利斯操控。没错,他心想道。只要绚子想要,也可以如此温柔地操控比亚特利斯。让人光是站在一旁,仿佛就连胸中深处都充满了温暖——
她收回手时,果鸠身上那道惨不忍睹的割裂伤——虽然残留了伤痕,却已完全愈合。“绚子学姊……!”护笑容满面地呼唤。然而,她的回应却非微笑。
依然一脸吃惊的绚子看着他的脸,喃喃地说:
“它的伤势已经好了一半。”
“要是听到什么永恒之恋的话,大家一定都会觉得那是非常可笑的吧!再碰到你之前,我也一定会笑。”
果鸠在绚子怀中发出啼叫…依序看看护与绚子的脸,再叫了一声之后拍动翅膀。果鸠振翅高飞,消失在森林的天空中。一根羽毛轻轻落在两入之间——
“如果是现在、如果对象是你,我……能够相信。”
那是极为自然、理所当然的举动。护理所当然地朝她走近一步,绚子也理所当然地回头看着他,分不清是谁先闭上眼睛。“能够实现永恒之恋的彩虹岬”,如果情侣在这座海岬看着彩虹接吻,就能获得永恒的爱——
“…虽然是以这种形式……”
离开护之后,脸泛红晕的绚子低着头说:
“不过昨天……有摩耶的事、那些比亚特利斯操纵者的事、正树的事……问题太多了,让我心情沉重。可是——可是,能像这样……和护一起在此处看着彩虹……我很感谢这份幸运。我能感觉到命运的力量……”
护露出微笑,表情严肃地再度眺望彩虹。结果昨天那些比亚特利斯操纵者的身分,依然不得而知。不过,现在能像这样和绚子一起欣赏彩虹,一定能变成强劲的激励,使他们往后无论碰到多少困难都不会输。他打从心底认为。
在森林里的调查一无所获。他们只能无可奈何地折回饭店,准备和大家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呐。”护一行人在森林中走向饭店,由良理在回程已走到一半时对他开口:
“听我说……我有个提议。”
她将嘴巴凑在护耳畔小声地说,以免走在前面的绚子听见。“思,是什么?”护回过头,看到由良理的表情非常认直(
“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想,那个人——正树会在帛琉的什么地方?”“思。”
“我想为了绚子姊姊找出他。”
“咦——!”护发出惊呼。这——以现况西百,很难说得上安全吧?不,昨天的比亚特利斯操纵者们应该不会直接袭击护他们,实际上的危险性或许没那么高,但还是——
看见护的神情,由良理似乎大致理解他在想什么,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她瞥了绚子一眼,把声音压得越来越低,口气却非常不悦:
“我想瞒着姊姊带正树回来,好让她惊喜一下……算了,如果你会怕,我一个人去找!真是的,约你真是约错人了。”
由良理嘟着嘴,她的眼神令护心里一惊。她眼中熊熊燃烧着不知该说是干劲还是爱意的火焰,这——认真到不能再认真了。他冒出冷汗。没错,就像由良理所说的一样,她打算无论如何都要去——
“我……我知道了。”由良理生气地别开脸,护慌忙回答:
“好,我明白了。我也来帮忙,一起去找找看。”
让由良理一个人去实在太危险了,他真的这么想。“——真的吗?”他的回答令她的脸庞猛然二兄,开朗地回头问。思,护苦笑着点点头:
“我也想见见鹰栖正树先生,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但说不定会有危险,只能找一会儿喔!只能在镇上找,不去没有人踪的地方,可以吗?”
“真没办法,我也只能妥协一下了。”
呵呵——由良理高兴地笑着。咦?护看到她的样子松了口气,突然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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