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晅是什么意思?」
「只有三个月。在一年级的时候,绚子也曾如此认为过。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太多,不过,绚子的叔叔没有回来。」
学生会长再度迈步前进,朝教师办公室走去。
他压低声音告诉护:
「我喜欢你,护。当然也喜欢绚子。另外……」学生会长突然露出可怕的神情。「我很讨厌约翰。或许我也畏惧他、对他怀恨在心吧……你知道一年半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学生会长……护在胸中呢喃,点点头回应:
「绚子学姊大致告诉过我。」
关于对约翰的事,学生会长居然会把话说得如此明确,让他吃了一惊。会长的眼眸深处,燃烧着激烈的怒火——只要回想起绚子说过的话,这也是当然的。
绚子说过,她在与约翰的决斗上受了重伤。学生会长一定不得不旁观那场凄惨的决斗吧。他在近距离下,看着绚子受伤的样子,以及约翰压倒性的强大与傲慢。
「我啊……」
学生会长的眼瞳微微一动,继续说道:
「不会原谅约翰。因为他在一年半前,重重地伤害了绚子。同时,我也对让绚子得参加这场决斗的自己,感到无法忍受的愤怒。如果我没有看错约翰的实力,绚子也不会伤成那样……」
护首度在学生会长的表情中,察觉「伤痕」。这令他感觉……啊,学生会长果然也在与对约翰的恐惧奋战着。
会长就像要甩开自己的胆怯般,眯起眼睛。
「我再也不想尝到那种滋味了。不管是绚子或是你,我都不希望你们受伤。我想过要设法从
约翰手中保护你们,可是却什么也办不到。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你们大概已经受到伤害了
吧。绚子好像也试着保护你,但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学生会长,我——」
「对不起,自以为是地怎么想。但是也为了我自己,我会替你们祈祷。希望你们别输给他。
即使我无可奈何,如果是你们两个,那一定没问题的。」
护在与绚子见面前必须要做的事,是去面对在自己心里扎根的恐惧。
「好的。」
「是吗?」护毫无迷惘的答案,令学生会长展颜一笑:
「对不起,我有点消沉起来了。总而言之,因为这样,希望你和绚子能彻底地和好啊!如此
一来,绚子即使去了德国,应该也会用火热的爱情力量马上完成研究回国的。没精神的绚子让
人连开玩笑都没劲,而且她如果到那边去,就没人可戏弄罗。」
「……全都是关于恶作剧的话题耶。」
唉~护叹了口气,「这是当然的。」学生会长表示肯定。
「这可是富有传统的本学生会的法则。」
「我想大概没有传统那种东西吧。」
「这所学校还很斩啊!」护笑着说。
他与学生会长一起说声「打扰了」走进教师办公室时,站在窗边的约翰与坐在后方座位上
吃饭的米海尔教授回过头。艾梅蓝齐亚也在约翰身旁?约翰迅速地走过来,告诉学生会长:
「换个地点吧,这里会有别人听到。」
「我已经取得接待室的使用许可,就在那边谈吧。」
艾梅蓝齐亚如此接话,领着他们走去。护还以为米海尔教授也会跟来,但看来并非如此。一行人走出教师办公室,经过校长室,前往接待室。第一次进入接待室的护东张西望地环顾四周,发出感叹的叹息,而坐在沙发上的约翰开口:
「——我很惊讶,吉村护。」
即使约翰抛来的眼神令他吓了一跳,护还是在约翰的正面坐下。
「你居然还会主动到我这边来。」
学生会长坐在护身旁,至于艾梅蓝齐亚——砰砰!一声撞击声传人护的耳中。他看过去,艾梅蓝齐亚正抱着脚尖蹲下去,浑身瑟瑟发抖。在她身旁,一个好像是从奖座上掉落的奖杯摔在地上。
「…………艾梅蓝齐亚,你又来了?安静一点。」
「那个,你没事吧?脚被砸中了吗?」
约翰的叹息与护的问题,奇异地重叠在一起。「对不起!」艾梅蓝齐亚满脸通红地呐喊,
焦虑至极地开始把奖杯放回台座上。
「啊~……」学生会长困扰地问:「那你要谈什么?」
「思。」
约翰清清喉咙。他按着太阳穴,脸上的表情——看来好像有点难为情?护虽然吃惊,但也
无从确认。艾梅蓝齐亚脸红红地低垂着头,仿佛依偎在约翰身旁一般轻轻地入座。
「非常抱歉!哥哥,请别在意我,谈正事吧。」
「我平常不是都有说,在东西很多的地方你就别乱动吗……」
约翰的口气里带着疲惫。护总觉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