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二章 女神的微笑属于谁?

一致地合拍在一起。

  仰望天空的学生们再度大喊出声。

  空中点亮的火焰爆发性的熊熊燃起,火花进散分裂开来,将包围护等人的黑暗映成赤红。火焰狂暴地烧灼黑暗,发出轰然巨响在空中描绘出巨大的圆。护溜出学生的队伍,注视着红光映照出的朝会台——注视着绚子与约翰。他们彼此闭上眼睛,背对背靠在一起。

  护停住脚步,倒抽一口气。

  绚子的表情产生了明显的变化。

  只要绚子移动手操纵光芒,约翰也会配合她挥手驱动黑暗。此刻的绚子,完全看不出躲避约翰的样子。在两人同时伸出的手臂前方,红色的火焰热情地燃烧着。

  他们的动作宛如一场舞蹈。

  绚子睁开眼睛,约翰也张开双眼。在比亚特利斯所造成的光与暗的乱舞中,绚子毫不迟疑地紧握住约翰倏然伸出的手,露出大胆的微笑。约翰的手环绕在绚子的腰间,把她拉近自己,大大地转了一圈。伴随着这个动作,绚子所牵引的光芒也划出一个圆,天空中的火焰也闪耀地回转着。

  这场行云流水的华尔兹让护看得入迷,他拚命地压抑住自己的动摇。

  只要看到绚子对约翰微笑的表情,不论是谁都会这么认为吧。

  这名女神已经迷上俊美的魔王了——

  好遥远啊!护心里想着。

  绚子与约翰所在的地方,距离自己太遥远了——

  知道要如何去感应比亚特利斯的他,可以用感觉理解,让比亚特利斯剧烈颤抖的兴奋戚,同时也代表绚子与约翰心中的兴奋。

  绚子的脸颊之所以会泛红,或许不光是因为火焰的关系。她笔直地注视着约翰,脸上的的确确带着兴奋的表情。

  对于约翰、对于她和约翰一起实行的这场比亚特利斯表演,绚子发自内心感到欢喜。

  至少,只有这一点是确然无疑的。她的心情与表演开始前不同了。透过比亚特利斯,护彷佛能听见绚子加速的心跳声。绚子回握住约翰的手,也没有拒绝他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

  光芒消逝,两人的比亚特利斯控制表演结束了。

  学生们几乎全都张大嘴巴,沉默不语。不过,足以撼动东比大附属高中的鼓掌与暍采声立即一涌而上。在朝会台上,绚子擦擦汗水,注视着到现在都还握着手的约翰。

  「是祝福。」约翰露出俊美的微笑。「太棒了。贝雅特丽齐,你的才能是上天给予的祝福。我可是很兴奋啊!与我的意识底层相连的比亚特利斯,渴望着你的存在而骚动不已……」

  绚子的脸颊因为兴奋而发烫,她的眼睛似乎微微湿润了。

  她也像约翰一样,用一手轻轻按住胸口。

  「约翰。我真惊讶,你——」

  绚子的声音消失在欢呼声中。

  护拚命移动微微颤抖的身躯,在欢呼声当中走上前去。

  危机感与焦躁感,转变为激昂的心情。动摇以及不安,让他彷佛就要忘了与绚子之间有过的回忆。护赌上自尊说服自己,绚子的恋人、与她最匹配的人应该是我。

  「护……?」

  最先察觉不对皱起眉头的人,是学生会长。在朝会台旁茫然仰望着绚子与约翰的老师们、面露苦色的米海尔教授——其他学生们也马上注意到护的存在,开始骚动起来。

  绚子赫然回过头。

  她放开约翰的手,一脸狼狈,脸红到危险的地步。

  「啊……护!?不是这样的!我会和约翰握手,只是……呃……顺应情势……顺应情势!因为这么做比较好操纵比亚特利斯……」

  「绚子学姊——」

  护朝台上的绚子伸出手。

  护瞪着约翰。投向绚子的微笑已经从约翰脸上消失,他摆出一脸「你有什么打算」的表情注视着护。「护?」绚子抛来困惑的眼神——护用不顾一切的眼神回望她。

  「也和我跳一只舞好吗?」

  「护……?」

  绚子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泛红的美丽脸蛋上浮现笑容,抓住护的手把他拉上朝会台。在视野的一角,护第一次看到约翰露出吃惊的表情。

  「当然,我很乐意。」

  东比大附属高中内发生一阵格外巨大的骚动。

  护牵起绚子的手,从朝会台上环顾大家。

  他望向一年级基础2科的方向,发现正笑咪咪地拍手的美月与比出胜利姿势的渡边。在应用科那里,艾梅蓝齐亚吃惊地瞪大双眼。即使远远看来打扮也很显眼的汐音,表情从吃惊化为微笑。除此之外,他还看到几张学生会干事们的脸庞。

  「护,真亏你能豁出去。」

  绚子用虽然害羞确带着骄傲的声音,对他呢喃。

  这句话为护鼓起勇气,微笑着注视绚子。四周开始充满欢呼声——护和绚子一起集中意识,将意识之手伸向比亚特利斯。只要和绚子在一起,他的勇气与自信就会泉涌而出。

  刚刚消失的比亚特利斯光芒再度亮起。

  约翰张大眼睛,眺望由于两人的比亚特利斯操控开始闪烁的天空。摆了约翰一道的心情,让护对胜利感到自豪,将自己的意识与比亚特利斯重叠。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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