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理想——是空白名咏的歌手。
不,用不着提到那些,光是这个女人追随他的事实就已足够。仅是如此,便能轻易想像萧的度量之大。
可是——
「我也要上去。不过,是为了要在一旁守候,并非打算助他一臂之力。」
不管对手是怎么样的人,雷菲斯已经决定不出手。
因为那一定是奈特本身的期望。
「是吗……」
是昔日残留下来的习惯吧?
缇希耶菈用黄砂色围巾掩住嘴角,接着再次闭上眼睛。
——在围巾布料的一端,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那个少年也是个受你信赖的坚强少年呢。」
「对了……」
紧盯阿尔维尔分开的地盘剖面,艾达一脸茫然地回头。
「没有往上去的阶梯,我该怎么做才好?」
「再过不久,分开的地盘就会恢复原状,你就等到那个时候吧!」
阿尔维尔若无其事地回答。
虽然捉摸不定的口吻没变,不过现在的他仍然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是肚子吧?难道非常痛吗?」
「这是动手的本人说的话吗……好痛……看来肋骨受伤了!」
虽然仰天倒下,面孔扭曲,不过阿尔维尔的声音还是不可思议地有活力。
「因为你的身体很瘦。所以果然还是得多长点肌肉才行。」
「不要拿我跟老大相比。我很普通,是你老爸锻练得太过火了!」
老爸……
这么说来,离开学校时他吩咐了我一件事。
「对了,说到我爸,他托我转交给你一个奇怪的东西。」
「给我?」
不理会惊讶似的苦着脸的阿尔维尔,艾达从制服口袋中取出纸片。打开折好的那张纸,扫视纸上的内容——
「呃亡『那件事我不认为已经取消了。我会采取宽容的处置,打个十拳就原谅你,所以你回来吧!』什么意思?那件事是指什么?」
「……老大那个人啊!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提到女儿的婚事吗?」
阿尔维尔自言自语般的低声嘟嚷。
「嗯,阿尔维尔你说了什么吗?」
「这件事对你来说还太早了,所以用不着在意。」
「你这么说,反而会让我更在意耶?好啦,告诉我嘛!」
「啰唆,我说太早就是太早了!」
阿尔维尔让身体从仰躺变成侧躺,将头转向一边。肚子分明应该很痛却硬是移动身体,看来是非常不想告诉她吧!
「唷喔……」
「什么事?」
「你和那个叫雷菲斯的家伙会合后,果然还是要到萧那里去吗?」
不是隐藏心事询问的口吻。
对于阿尔维尔单纯直接的问话———
「我不是要到萧那里去,只是要到小不点那里去罢了。」
「去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和雷菲斯一起去加油啊?接下来是小不点要做的事。」
雷菲斯一定也会说相同的话。
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件事。
「……我们的领队啊,臂力并不强,名咏式也不厉害。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出萧落败的样子。」
阿尔维尔、缇希耶菈、法乌玛。
他们全是屈指可数的精锐,但统率者仅仅凭藉他个人的人格便吸引他们跟随。
「是一样的。」
将割裂的蝴蝴结领结重新系回胸前,拔出插在地上的祓戈。
「我们可爱的领队也一样,不管是臂力还是名咏式都不强。不过呢,我想像不出小不点落败的样子。」
不管是她、雷菲斯、蜜欧以及库露耶露都一样。
他的专注让仅仅只是认识他的人,都这么地想替他加油。
——所以,这次奈特是不会输的。
「……你很信赖他嘛。」
「这是当然的不是吗?」
传送到脚上的微微震动令她回头。
可以看到在遥远的彼方,被分割的对岸正徐徐接近。
站在岸边的,是银发的青年。
「……我安心了。如果只有我输了,不知道大姊会怎么骂我!」
「笨蛋!」
用枪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