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索菲亚怀抱歌、羁绊及泪水 四奏『那犹如一瞬的虹 —枯草色的—』

天上之钟——被称为史上最美的法乌玛·菲丽·佛希贝尔的声音。

  「虽然你说你自己并不执著于虹色名咏士这个称呼,但是我却不这么想。你是唯一一个能使用虹色名咏的名咏士的这个事实并不会改变」

  靠着赤狮子的少女再次举起手。

  随着咆哮的风声,真红之龙积蓄着吐息。

  在那之中——

  「与除了这凄惨的红色名咏以外一无所有的我不同。你有这很多的很可能性,而且你是能够做到那一点的名咏士。……但是,[b]你却只注视着伊芙玛丽那个女人![/b]」

  来自龙的第三次的火炎。

  将其弹开的是与之前相同的虹色蝴蝶的鳞粉。

  之前也见过的虹色名咏。

  但是,看着这一切的少女慢慢摇头。

  「你自己限制虹色名咏的理由,是因为那是为她而生所以想要好好珍惜对吧。这一点我明白。但是正因如此,那种难看的虹色名咏才赢不了我。我自己无论如何我也无法接受。你觉得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你叫到城堡里的?我一直一直一直想要对你说……但是没能说出口的愿望,可不是那种程度的虹色名咏能够实现的!」

  龙在观众席降落。

  与那个巨大的身体很不相称,落地的时候十分安静。

  「……拜托你,凯因兹。让我看看你的虹色名咏」

  仿佛是为了不将少女的声音掩盖一般。

  「我一直持续渴求的『愿望』,那是你的虹色名咏也无法实现的吗——我想知道这一点。其实上并没有指望能够实现那个愿望。……但是与其就这样在中途半端的梦里拖延,宁可从中醒悟过来。想要了解愿望不能实现这一点然后放弃」

  背着费伦的王女,赤狮子踩着墙壁登上观众席。

  抓住最前面的扶手,带着没有血色的苍白表情的公主站在那里。

  ——不知能否实现的不明确的期待。

  ——但是比起就这样永远做着梦,宁可知道不可实现然后放弃。

  ——而且,能作出这个判断的是我的虹色名咏?

  「……到底是怎么回事,法乌玛。你在向我————」

  周围喷射的火焰,以及渗出的汗水。用手拨开濡湿的头发,凯因兹朝着眼前的她走近了一步。

  作为一城的公主,驾驭着超越了竞斗宫霸者的名咏,拥有着在这世上最为澄澈清丽嗓音的她,所渴望之物?……不明白。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她赌上自己的一切想要传达什么的心情的确是传达了过来。

  「不要再说了。我这么说过吧」

  仿佛是最后的嘲讽一般,少女稍稍放松了表情。

  「我现在已经,没有把愿望告诉你的意思了。作为萧的同伴,你的敌人,我才会在这里」

  从扶手上放开,她、

  「至少,用你的虹色名咏给我矛盾的心情做一个了断。[b]让我从那天的梦里醒来![/b]……作为代偿[感谢],我也会让你听一听我的名咏[歌]。属于我的,仅此一篇的名咏」

  张开双手,静静地在那里闭上眼睛。

  终奏,接近了。

  3

  同种金属之间演奏而出的高音域的音色。若是不清楚状况的人听了的话,会产生这是手摇铃正在演奏的错觉吧。

  打磨得能够映出人的容貌的鎗挥动,发出沉重的冲撞声响。

  「不错嘛,虽然脸色很难看但是鎗却很冷静。我不讨厌你这一点」

  防战,仅仅一味贯彻防御的男人。

  从斜方向下打,从下方往上挑,从侧面横扫,不容一瞬大意的银光全部都在一纸之隔间被弹开。

  「少废话!」

  弹开亚尔维尔的鎗,艾达挥动祓戈将其架到肩上。

  并没有手下留情。击中的话骨折肯定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全都被亚尔维尔灵活地避开了。——直到这里也在艾达的预想之内。

  祓戈的尖端切开空气横扫过去。背后是墙壁,正面是艾达的鎗,无处可逃。

  「哇、危险!」

  锵——迫近的祓戈碰到亚尔维尔衣服的关头,亚尔维尔的鎗柄将艾达的鎗柄打了下去。

  鎗的尖端所刺穿的是亚尔维尔头上的墙壁。

  「……还不错嘛,以一般水准来评判的话」

  「闭嘴!」

  将鎗柄立在地板上,艾达停下动作。

  ——呼吸已经,急促到了无法隐藏的地步。

  不甘心。被指出自己的体能已经下降,而且无法将之否定。

  「亚尔维尔」

  「嗯?」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反对我去名咏学校。以前的你的话……只要是我的选择,绝对不会反对的」

  不论做了什么样的恶作剧,不论做了什么样的傻事,被父亲训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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