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那是在我被称为虹色名咏士时候的事。很好奇的人们,当时都很期待我的比赛。虽然我没有那个意愿,还是被组了对战的队伍。第一次下来就是那时吧」
「这样的话实际上对战有过两次。这是第三次了对吧?」
「我因为腹痛弃权,不战而败。所以我在竞斗宫的战绩是零胜一败。输过来的呢」
那天就是最后一次。
决定再也不站在决斗舞台之上,是这么想的。
「还记得以前在你的城堡说过」
「啊啊,这么说也听过也说不定,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事呢」
如她所言,也就是一两年的程度吧。
仅仅过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在这里,还是和她对峙。这种事情,根本一点都没预想到。
「很在意呢,理所当然的」
「是指什么?」
「我——」
说着什么的少女突然,闭上了嘴。
不久,又断断续续说了起来。
「凯因兹……我因为自己的意志选择站在这里。你觉得我是因为在渴望着什么而在这里等你?」
「这件事,到现在也不怎么明白。在我看来,你并不是很想要和别人用名咏式来战斗的那类人」
向着沉默的她,凯因兹继续慢慢说到。
「涅希利斯的生命好像并无大碍。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
「看他的情况,觉得好像也在担心你的样子」
她的眼睛里,好像摇晃着一丝困惑。
随着小小的叹息——
「讨厌决斗……不论是胜还是负,都会让心觉得空虚」
她没有否定这一点。
「刚才我不是问过了么。你觉得是为什么?」
「就这个状况来说的话,是为了得到这个名为米克瓦鳞片的触媒吧」
看着低着头的法乌玛,凯因兹说出了想法。
同时,和背后的冰狼视线重叠。背着的巨大触媒降下地面,那只名咏生物被光的粒子包围、消失。
「是呢。并没有弄错。有一点是作为萧的同伴。但是呢,还有一点原因。我个人的对你的嫉妒和任性」
「……说了让人困扰的事呢」
说到被他人嫉妒,要自己来说的话,凯因兹会给予否定的回答。从学生时代开始,直到成为虹色名咏士也没有改变。
因为在被称为虹色名咏士之后也——自己在心里有着对等的关系,能够在很近的距离对话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我说了很可笑的事?」
内心的苦笑在外面表现出来了吧。法乌玛带着不可思议的视线歪过头。
「不,只是稍微想起了以前说的事」
将枯草色外套的下摆靠拢。
自己成为虹色名咏士之前得到的赠物,现在留在手边的只有这个了。已经十多年了吧。形状也开始崩坏,颜色也褪去很多。
「……凯因兹,还记得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么」
「在旅店休息的时候,被城里的人找了呢」
不会忘记。
穿过谒见之间的门之前,隔着帐子响起的她的声音。虽然现在也冷静地听着,第一次入耳的时候那太过美丽的感觉也没有远去。
「……」
长久,长久的沉默后。
「……那时,你觉得我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等待着虹色名咏士?」
带着仿佛含着苦涩之物的表情,法乌玛把视线移向地面。
仿佛不是在决斗舞台上的提问。想不出相应的答案,仅仅是时间在流逝——
「我呢,想给自己的心情做一个了断。」
「了断?」
「嗯。不这么做的话,感觉我的心就要裂成两个了」
点头的同时,少女抬头,就这样看向天井上的夜空。
平稳,但是里面又混杂了什么冰冷之物的声音。
「作为萧的同伴不得不和你一战的心情。以及另一个,我将你视为虹色名咏士而所抱有的小小的希望。……[b]明明知道必须两者中选择一个,却又无法舍弃任何一方[/b]……但是,已经到极限了。已经无法再迷惘下去了。为了从这个纠葛中解放,我才会在这里」
「你是在……向我寻求帮助么?」
以为她之所以会在决斗舞台上,是为了夺回米克瓦鳞片。当然那是一个理由。但是另一方面,她对虹色名咏士[我]抱有希望?
「怎么回事,法乌玛。你到底,希望我做什么而来到决斗舞台?」
「[b]不要再说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