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会……为何能如此不以为意?甚至从包扎得那么紧实的布条中渗出血来,光是如此还能站着,就已经近乎奇迹了不是吗?
「好了,重新来过吧!」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少女的眼睛眨了眨,接着说道:
「咦……啊啊,因为我使用血当作触媒?不是平常会使用的触媒?我好羡慕能够这样想的人。」
轻抚被绷带覆盖的手腕,少女静静闭上眼睛。
「因为,认为使用血来当作触媒有危险的人,平常一定没有想过自己会死吧?我……我和缇希耶菈,每天都害怕自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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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
阿尔维尔胸口衣服的细小裂缝下。
凝视着发出黯淡光辉的银链,艾达吞了口口水。
「你还戴着它吗?」
「嗯?喂喂,这种说法像是你的弄丢了一样。」
指尖的颤抖传至长枪。
……不可能会看错,是那条便宜的银链。
那是很久以前,和父亲一同出外旅行时向摊贩买的东西。一条自己留下,另外一条交给这个男人。成对的首饰只会送给恋人,以当时的年纪还不懂得这般意义。记得后来在知道当中的意义后,曾经感到非常丢脸。
昨天,在安裘的宿舍里——
『呐,库露耶露,那家伙的脖子上是不是还戴着项链?银色的、感觉很廉价的项链?』
『呃啊,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没有自信,或许有戴也说不定。』
虽然从库露耶露那里听说过,不过没想到真的……
不、不行!
现在不是在意那种事的时候,库露耶露的事优先。
「阿尔维尔,你在笑什么?」
眯起眼睛,艾达瞪着眼前的祓名民。
虽然被长枪抵住胸口,但这个男人大胆的笑容还是没有消失。
「嗯?啊啊,我在想,你也稍微像个女人了呢。不,还差得远。我真想跟克劳斯大爷讨论一整个晚上。」
「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待!那种话等赢了我之后再说!」
「这点……还不知道呢!」
叽咿咿咿——响起短促而响亮的金属音。
「什么?」
手臂突然传来冲击。当类似疼痛的振动传送到肩膀的刹那,艾达睁大眼睛。
原本抵住阿尔维尔胸口的祓戈前端,被他原本抛在地上的祓戈弹开。
阿尔维尔的双手上应该什么都没有才对,为何祓戈会自行移动?而且,居然像在保护这个男人一般,将我的祓戈弹开!
「我用脚尖挑起枪柄的前端使它离地,再往上踢。可以拿来当作才艺表演喔?」
「……别说得那么简单!」
膝盖上方固定,只运用脚踝的弹性,而且还安静到没让艾达察觉到他的动作,准确地以长枪弹开长枪——这不是灵机一动就立刻能学会的技巧。
「喂喂,别看我这样,我每天都脚踏实地在练习啊?」
「……呜!」
在想要缩短距离前,阿尔维尔已握住弹至空中的祓戈。
「休息结束了,重新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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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阿尔维尔和小姐那边怎么样了呢?」
有如要确认围在脖子上的黄砂色围巾的感触般,缇希耶菈轻抚脖子。
还以为她随意走近是想做些什么,但这个女人只是将脖子上的围巾方重新围好罢了。
「你口中的小姐,是在决斗舞台待命的家伙吗?」
将真精配置在自己身边,雷菲斯偷偷瞄向对方的双手……手中并无可称为触媒的东西,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想使用名咏。
「嗯,是没错。如果她乖乖听从萧的吩咐,现在应该正与涅西利斯展开一场激战吧。」
「……你是认真的吗?对手是涅西利斯啊。」
光是在白天的竞斗宫共同行动的那段短时间内,就已充分感受到。
身为大特异点乃是其次,那个男人的强劲扎根于坚固的地盘中,换句话说是不同于名咏式的土壤当中。
「我不懂,为何你不和涅西利斯交手?」
「我和涅西利斯?要我这么一个软弱的女子去对付那个壮汉?那可不是好玩。那个男人是蓝色的大特异点,再怎么说也是竞斗宫的霸者。」
对于装傻般摊开双手、愉快告知的缇希耶菈,雷菲斯只回了一句:
「黄色的大特异点。」
「喔哦……」
在不满一次眨眼的瞬间,缇希耶菈的眼神闪现锐利的光芒。有如钉住般的以视线追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