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只能笑了,笑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只会名咏式的自己在(赞来歌)也被封锁的情况下,还剩什么?对自己无可言喻的嘲笑从内心深处涌出后枯竭。
被打倒在地的冲击,造成手臂强烈的疼痛。脚也是,有如冻结骨头般的鲜明痛楚支配了
脚踝。
啪叽……
踩着地上的枯枝,渗透者以笨重的动作接近。
「啊哈哈……哈……」
——动啊!为什么不动呢,明明是我的脚!
奈特很清楚能够解决眼前难关的就只有名咏式,所以一再进行挑战。一边逃开对方一边进行咏唱;或是躲到对方的死角再进行咏唱:有时,则对着对方咏唱(赞来歌)。
不过,这些行动全部徒劳无功。不管吟唱得再快、不管声音再细微,渗透者对(赞来歌)都以绝对的敏感度产生反应。
「……我争取到时间了吧。」
依然仰躺在地,奈特自言自语般地低语。蜜欧她们应该已经逃到相当远的地方去了。总之,库露耶露或许已经到了安全的场所也说不定。就剩下自己一个人。
可是,我要怎么逃离这个地方?
啪叽!
渗透者缓缓接近。已经连逃跑的力气都不剩了,就算有,一再被打倒在地的疼痛也令身体动弹不得。
要放弃?
诱惑的话语自脑海进出。
「……我不要,我绝对不放弃!」
『好了,去吧。现在她需要的,是能够陪在她身边的某人。』
「不对,婷卡小姐。」
拭去因疼痛而自然涌出的泪水。
「不只库露耶露小姐需要,我也一样……我也想待在库露耶露小姐身边。」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回到她身边。我已经决定了,在这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放弃。
……所以,我得寻找才行,寻找能够化解这种状况的方法。
依然仰躺着,奈特转动好不容易才有反应的脖子。
往右看只见绵延伸展的泥土、茂密的杂草、以及密集的树林。往左看也一样。所以最后——奈特就只是笔直地望向天空。
「……好美!」
话语从无力的唇边流泻而出:
「好漂亮的夜空。」
遗忘了时间的流逝、甚至遗忘了目前的状况,奈特仰望遥远的天空。
透过茂密生长的树林缝隙,可见有如洒落下来的一小片夜空。
在无比深邃的夜幕上,散布著名为星星的光亮结晶,散发无比清新的光辉,有如色泽各不相同的光滴。不论收集了这个世上的任何宝石都无法与之匹敌,即便是位高权重的人或是名咏士,都无法将在遥远天际展开的夜空纳入手中。
……真是多么透亮的光辉啊!
「我的夜色名咏,如果也能咏唤出这么棒的东西就好了!」
如此一来,库露露耶小姐一定也会替我高兴。
没错,如此光辉、透亮的夜色天空——根本就不是黑色。
『为什么是夜色?』
来自(A小调)之一的莎莉娜露华无心、却是最根本的疑问。
没错,为什么是夜色?
『若要依循名咏式的常规,与既存的白相对的黑较为妥当。可是,为什么不是黑色,而要冠上「夜色」之名?』
不是相对于白色的黑色的理由。
『名咏式有着极为理论性的结构,你的母亲之所以不命名为黑色而是夜色,我想一定有她的理由,你认为呢?正因如此,所以不能是黑色,有着非冠上夜色之名不可的理由。』
母亲将它命名为夜色的理由。
母亲将它教授给我的理由。
为什么虹色名咏士凯因兹先生选择的不是别人,而是母亲?
「……妈、阿玛,我啊,或许有些了解了。」
若能名咏出如此美丽的夜空,会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包含所有颜色的虹色唯一未拥有的颜色,绝对不会是黑色。
夜色是覆盖天顶的宇宙及群星的颜色。
天空将这个世界温柔地包覆起来,而这正是原原本本用来形容它的清透颜色。
「如果那是正确的……」
现在,自己也能稍微了解那位路法老人话中的含意。
『这个嘛?我遇到的对象没说出自己的名字。那个对象似乎不把我放在眼里。根据你刚刚的说法,她在意的对象是叫做萧的人,还有奈特你。』
『……我吗?』
『夜色名咏和空白名咏非常接近。她的确是这么说的。』
如果是现在,自己能够了解那句话的含意。清透的颜色——就这点来说,夜色名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