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言自语,而是明确意识到对方之后才说的话。
之后,伴随着这句话——
砂尘停了下来。
在自己的背后,环顾四周应该都是不见一根草,一朵花生长的死寂荒野才对——在干燥的灰色大地上,不知为何落下一朵花。
——那是有着红色花瓣的孤挺花。
「偷看吗?还是事到如今,才来向我挑衅?」
四下都不见回答的声音。
在隔了数秒、数分、数小时后的静寂后——
「……这个嘛,是什么呢?」
伊芙玛丽微微扬起嘴角,简直就像刚刚为止,都在与某人对话似的。
在此同时,那朵花已经不知被风吹向何处。
「呐,阿玛迪斯?」
『……那个名字「现在是属于你的」吧?』
像在表示对飞去的花朵毫无兴趣一样,蜥蝪依然望向别处。
「我该怎么做才好?」
夜色蜥蝪沉默,没有回答。
「……〈已获得所有约定的孩子们〉,是吗?」
背着哭累睡着的儿子,伊芙玛丽不停地、不停地凝视自己在风中飞舞的黑发。
「……我该怎么做才好?」